缓动作,转过头,对上舒衍那双迷人的眼睛。
“叮。”
酒瓶掉在地上,滚了几圈。
“你现在就是那个被你十分痛恨的女人。”
“我就是那个贱/人。”壮汉诺诺道。
“你要挖了你的眼,吞了你的舌头,用玻璃狠狠扎进你的手里,以泄你心头之恨。”
“我要挖了我的眼,我要吞了我的舌头,我要用玻璃狠狠扎进我的手里……”
醉汉像复读机一样,呆滞的重复着舒衍说的话。
舒衍蹲下身,看着躺在地上的易裴,伸出手,准备把人扶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