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多。
华文、英文、印尼话及伽南土语是岛民共通的语言,早年奉行岛主之意行事,流传至今形成岛主为土地所有权人,其余居民皆是他士地上的租借户,犹如古英国骑士们的封地一般。
岛主的地位是高高在上的,只要他一声令下所有人都得遵从,谁敢反抗一律以逐出岛外为惩戒,视岛主的意愿决定是否原谅。
长久以来,岛民对岛主的敬畏是诚惶诚恐,无不以服侍岛主家族中人为最高荣誉,卑躬曲膝地呼声:主人。
不过老一辈的想法已经影响不到这一代新生人类,缺乏就业机会的他们纷纷向外求发展,短短十数年间人口减少了将近一半。
岛上只剩下年过半百的老人居多,其次是协助年老父母的殷实子女及学龄前幼儿,大部份人仍以大城市为主要出路。
虽然还有些渔民辛勤的工作着,但是因为外来文化的冲击,导致年轻人不愿从事看天吃饭的低下工作,因此渔业有逐渐雕零的趋势。
几个老渔民年岁已高,再加上海上渔获运输业的发达,他们只在附近海域捕鱼,提供岛上少数人家食用的鱼量便不愿多捕了,不再与外地交易,知足常乐让他们懂得惜福知福,安安乐乐地准备老死在此。
苍绿的山岚,辽阔的海洋环绕着四周,有二十年未曾踏上这片土地的蓝喜儿深吸了一口气,以近乡情怯的心情步下载货商船。
简单的行囊背在她肩后像个观光客,没带几件换洗衣服的她看来十分清爽,干干净净的脸庞不带半分岁月的痕迹,宛如来做毕业旅行的高中女生,短俏的黑发中有几撮挑染的蓝。
红白间隔的格子呢衬衫,米黄色绣着太阳鸟的七分裤,围着显得十分帅气的红领巾特别有着清新感,仿佛碧海蓝天都在眼前尽现。
但是她的笑脸有些困惑,怀疑儿时的记忆是否欺骗了她,尘嚣漫漫的码头好象多了几分陌生感。
走错了吗?
她不确定。
原本该是平静的小岛却充斥着一股水泥味,昔日的鱼腥被焊接气味取代,嘶嘶的空气枪声几乎掩没汽船泊岸的笛音。
一切都变了。
极目所见的是一辆辆赶着投胎的沙石车,飞落的沙石将一片绿色染成灰,几只小土狗追在车后头直吠,没见过什么世面似不肯停止。
没人问过她答应了没吧?现在这块土地是属于她耶!
岛上的人住久了大概忘了谁才是主人,拥有国际认可的土地权状绝对非常烫手,三天前她用魏叔叔的支票缴清了税金,如今所有权归属于她。
「让让,让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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