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他的身份不被允许收藏那种女孩家的玩意,不管他怎么珍惜不肯妥协,到头来还是一堆和烂泥混在一起的破瓷片。
从那时候起他的童年宣告结束,取而代之是一连串身为继承人的训练。
而他的笑容也随着破碎的瓷娃娃消失了,开始他被迫早熟的忙碌生活,渐渐地他遗忘自己曾经有过童年。
「你应该说,我是不是在讽刺才是,然后我才佯装惊讶地大喊:哎呀!你谋杀了我的善良。」真不合作,他老爱挡她的太阳。
难得的好天气是拿来晒青春痘的,而不是浪费在他高大的背。
冷峻的脸忽露一丝轻笑。「你是不是在讽刺我?」
很想瞪他的蓝喜儿噗哧一笑,招招手要他坐在身边。「你未免太配合了吧?这样我会无法反应吶!」
真是的,他哪像个大老板,和她十七岁的弟弟一样是冷面笑匠,严肃过了头的脸一板,他们不笑别人先笑得前俯后仰。
「还在读书吗?」他以她的外表来判定,信步跨过一头打着哈欠的狼。
他没当过小孩,所以不知道当小孩的乐趣,正经八百的脱下西装外套挽放在臂弯,两脚盘膝与她面对面的对坐,丝毫不见放松。
「你太紧绷了,好象要来谈判似,我早就不是学生了。」她十八岁那年攻念社会大学,一直没毕业。
因为太难念了,她得花一辈子时间找寻真理。
「在哪工作……」灵巧的小手突然往他颈肩轻砍,诧异却没拒绝的卡维尔放软身子,感受一道电流流过他死寂的心口。
「我呀!打打零工好过活,根本是难民一个。」半跪起身子移到他身后,她笑笑地帮他按摩肩膀。
谁说「敌人」一定要怒目相向,有时候如温柔的风带给人暖意也行,反正还没开打嘛!先套套交情也好,免得日后大家都难看。
「没打算找份工作定下来吗?我……」他差点脱口而出要她来为他工作。
她没注意到他语气上的变化,边轻踢灰狼的小腹边回答。「我妈说我天生有着不安份的灵魂,到哪里都是过客,还不如什么都别做,回家让她养。」
「你有位好母亲。」而他的母亲只喜欢追求婚姻外的快乐。
「大家都说她是高雅有涵养的好母亲,连她的老公也说我是前世修来的福才投胎当她的女儿。」幸运,一帆风顺,也许真该感谢给她生命的妈。
虽然她啰唆又多愁善感,老爱粘着儿女说些古老的「故事」。
「令尊一定是个很有雅量的人,才会允许你对他的不敬。」逐渐放松的卡维尔少了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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