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蓝喜儿你为什么要回来?你抢走的幸福还不够多吗?你到底要夺走多少才肯甘心。」
睡梦中的蓝喜儿不安的皱起眉头,翻不动的身子磨蹭着她认为最舒适的位置继续打呼,殊不知被她扰醒的男人再也睡不着觉,睁眼到天明。
第9章
「我要她死。」
多狠绝的一句话,听来惊骇人心。
死是人生必经之路,但是由人代替上帝执行实属不智,人不是神。
对于人性已然抹灭的蓝家人而言,死亡是一件便利的事,他们可以从中牟利,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为何要手下留情呢?
为了保有自己的权利不被剥夺,就算人神共愤,天理不容也在所不惜。
新生代的蓝家人围坐在客厅中央,以蓝近梅为首最为愤慨,气得脸抽筋几乎要毁损她的美丽,五官凝结成一个恨字。
其次是满脸怨怼的蓝靖云,刚赌光手上最后一张钞票的他急需要用钱,可是他翻遍上下却找不到一件值钱的物品好变卖。
比较看不见激愤的是手不离书的蓝寻仙,她的专注不在书本上,而是那句骇人听闻的狠话,秀眉一颦似在估量该不该投下赞同票。
不过她的意见向来不是意见,她只有听命行事的份,利用她从书上读来的知识,进行迫害之举。
「不一定要她的命,合我们之力还怕赶不走她吗?」没必要闹到杀人的地步。
蓝近梅没好气的看向蓝靖云,「要是你有本事赶走她,就不用在此哭穷,翻箱倒柜地想挖出一点钱好再去翻本。」他注定穷一辈子,金山银山也早晚赌空。
怒气扬在眼中的蓝家大少不敢开罪言行嚣张的大堂妹。「家里那些值钱的东西哪去了,是不是你们藏起来?」
全岛的人都知道他是狼背旅馆的常客,逢赌必到绝不缺席,所以他从不避讳谈起他因赌而败家的贼迹。
「我们姊妹看来很闲吗?是你那位不请自来的小表妹,把所有象样的东西全交给银行保管,怕你败光了「她的」财产。」
那死老头临死还不安份,竟然事先预留下一份遗嘱没告诉任何人,偷偷地将蓝家的产业遗留给外人,不然他们也不会拿她没辙地坐困愁城。
「什么她的财产,我才是蓝家的嫡长孙,这屋里看得到的东西都是我的。」他是最有资格继承的人。
蓝靖云的大言不惭让蓝家姊妹很不以为然,嗤之以鼻予以讽刺。
「你有脸说自己是嫡长孙,谁不知道岛上有一半的男人都有可能是你的父亲,别硬往脸上贴金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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