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可怕的是肚子时刻都在涨大,已涨得象座小山似的还在涨……生产队长与全队社员都急坏了,见到这些牛躺在大场地上的惨状,全都手足无措喊天呼地。去公社医院里请医生,医生来看了看摇摇头就回去了,他们也没有办法。又跑到区兽医站请来兽医,兽医来了又摇摇头说不知什么病情,没有法子,就回去了……全队人都急得抓瞎,听说兴河中学请来个兽医老师,懂得很多知识,所以就抱一线希望,叫我们俩来请您了……”
方生未听说完,心里一阵嘀咕:“我怎么能当兽医呢?”但他转而又想,他应该关心这样的大事。于是他下了决心,把门砰的关上,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他怀着急切的心情跟随两个学生到了出事现场,他凭直觉感到牛的病一定与吃的红花草有关,不妨看看现场再说。他到了红花草地里一看,发现那片红花草都被牛啃光了,只剩下的根是黑色的一片,他就猜测这些牛一定是吃了沤过的红花草了。小时候他在家乡里就听过类似的事,那时他的邻居养了几只羊,不小心吃了沤过的红花草,肚子就涨了起来,后来菲镇的兽医说是肚子涨气了,是沤过草的发酵的气,把气放了就好了……他想如果把牛肚子里的气控制住,不让它再涨,再把里面的气放掉,不就有希望了么?他又想到小时候在村里听说过“油能止气”的道理,如果给牛肚里灌上油,气也许不会再往上鼓,然后再设法放气……他顺着这思路往下想,又不敢拿定主意,他怕万一出了事他担当不了责任。忽然想起六五届有个高中毕业同学在菲城农科所当兽医,已干了不少年,而且很有经验,何不去征求一下他的意见呢?这样想,他就扯了个慌说:“我回学校再查查资料,回头再来。”乡亲们都眼巴巴地望着他乞求说:“辛老师,您一定要救救我们呀!我们队里一百多口人携儿带女感激你呀!”
方生本想从公社邮电局拨电话,但菲城农科所兽医站没电话,无法联系上那个同学。他就连夜步行几十里赶到菲城,找到了同学,把情况、判断和他的想法一说,那同学就一拍他说:“方生你可以做个好兽医呢!按你想的做准行!”说着又拿了些消炎药红汞、酒精、药布等给方生带上,叮嘱道:“只要注意不要让牛肚皮发炎就行!”方生说声“知道了。”就又匆匆往回赶。他赶回到生产队时已是早上六点,场地上还有许多社员站在那里盼他归来。他背着小包一放下就招呼:“把你们家里的香油都搬来。”社员们不解其意,一会儿就凑了十几盆香油,黄艳艳的摆在场地上。方生又招呼:“拿两把铁叉来,把铁叉在场地的石磙上砸直了!”社员们立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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