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镇定自己,他诉苦一般地对美睛说:“你刚才说你苦,其实我是这世上最苦的人了。我是四类分子子女,泥糊腿的后代,到哪里都矮人一截,我自己这么年轻就蹲过班房,在这里不过是混一天算一天,一无正式工作,二无户口,三无……”方生刚说到这里,美睛突然伸出她那只美仑无比的小手去堵住方生的口,嘟着嘴说:“我不在乎这些……”方生猛然想起从前王艳芳说过同样的话,他的思想再次慌乱,但是他的嘴唇正触在这细密带香的小手上,他的心紧张地跳。美睛却捂着不放说:“你不喜欢我吗?”方生只顾唔唔地摇头,美睛的手捂得更紧,方生用手无力地掰她那小手,美睛则伸出另一只手顺势把方生的头抱到怀里,一边同情地说:“可怜乖乖!姐来保护你……”方生的脸和头触到美睛胸前小巧软柔的部分,他的脸上涌起了阵阵燥热。美睛搂紧方生,忽然把嘴唇向方生贴过去,那香软嘴唇一进方生口中,方生就整个地松垮了。美睛使劲把方生推倒,让他青春的驱体压在自己娇小的身躯上,搬起他的头插进自己的衣襟中,让娇小的双乳贴在他那粗糙的脸上,她在底下不能遏制地发出尖细的呻吟,她的全身细胞都像从久渴中膨胀开来,满脸飞红,气喘吁吁,方生低头见到巫美睛如此激动,他的心更加慌乱更加害怕也更加激动。他一个劲地哀求说:“我……我不可能跟你……我不敢想……我只能在梦中想你……不能……我怕……我怕……”美睛哪管这些,她说:“你不用怕,王政才不敢管我,他是个废物,你懂吗?他是废人!他干这个不行!你听见了吗?我告诉你,他是个废物呀!”美睛大声喊叫着,她已不能够平静自己了,久旱的禾苗浇春雨,美睛已经被那种饥渴熬得挺不住了,她毕竟是不足三十岁的少妇,独守空房使她流过无数晚的眼泪,她此刻就象沙漠中的旅人见到一杯清新的水,哪肯放过?她顾不得女人的贞操和羞耻,顾不得自己的身份和尊严,她已完全失态了,巨大的欲望强烈地燃烧她,使她不能自制,她使劲地拽着方生的手,为他导航,把他引到自己迫需到达的地方,方生的手顺着软柔的胸脯和那对小巧玲珑的乳房被牵着游动,美睛示意方生在乳头上搓揉,方生在乳头搓了一会,感觉到美睛一阵阵快活的轻吟,他的手在她的导向下越过她涨鼓鼓的小腹,探向那片浓浓的毛丛中,方生感觉这里这么浓密,他被这片浓密挑动得不能自拔。这时美睛焦急地去拽方生的裤子,用一只小手去抓方生下身那东西,她抓了几次未抓着,就使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