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加炸弹”等等组合拳,各种套路因对象而异,手段无所不用其极。
杨玉进入上海孚氏后的第一个目标就是:攻下厢城附院!但是,杨玉在药房主任这一关夹了壳。药房主任是一个五十岁的秃顶男人,送他红包他笑纳,请他吃饭他照吃,但是,你谈到到药品,就王顾左右而言他。药房主任是一个贪得无厌、欲壑难填的小人,对金钱来者不拒,而且性欲旺盛,在杨玉陪他几次跳舞时,她感觉到他的反应和暗示,她假装不懂,敷衍了过去。杨玉不是贞节烈妇,她有她的价值原则。面对那秃子男人,她抑制不住自己的生理排斥反应。她觉得需要另辟蹊径。这时候,简之云进入她的视线。
一般来说,药品进入医院的常规路线是通过院长、药房主任进入。有时也可以通过专业科室申请,再报药房进药,因为院长和药房并不完全知道某专业最新的药品情况。
医药代表之间有灵活广泛的信息网。对各医院的官员更替,医院的人脉网络,无不了如指掌。并且,在医生的结婚宴、生日宴等等聚会场合,常常见到医药代表活跃的身影。资料显示:简之云,男,35岁,未婚,厢城医科大学医学系硕士研究生毕业留厢城附院工作,三年后公派留学美国匹兹堡大学,获博士学位,33岁任厢城附院泌尿外科、肾脏移植中心主任,是厢城附院当时最年轻的中层干部之一。
下午四点,简之云疲倦地下了手术台,一边在水漕边清洁着手,一边把头伸出十六楼手术室的窗户,往外眺望。肥皂仔细涂抹至肘部,双手耐心地磨擦出泡沫、抠出藏在指甲里污垢,再用清水冲洗;然后再抹肥皂,如此者三。确信洗净之后,甩掉水珠,不能用毛巾擦拭,而是端着双肘,让其自然晾干。远处的厢城大道上,密集如蚁群的车辆像蜗牛般蠕动。门诊大楼左侧的停车场上密密麻麻停着各种轿车。正是探视时间,住院部的门口川流不息的人进进出出,他们之中只有两种人:有钱人和穷人。无论是有钱人还是穷人,都面临生、老、病、死这个千古不变的命题。然而,上帝在很多时候并不公平—面对生,有钱人可以锦衣玉食、优越舒适地享受人生;而穷人,每一天、每一分、每一秒都在为挣一个铜板而奔波。面对疾病,有钱人可以买回健康;而穷人,只有等死……是6床的刘浪;使简之云冷漠的心被震撼了。父母为了儿子,不惜砸锅卖铁;儿子为了父母,选择了自杀。仿佛是一只无形的手,搏动了简之云心中那根隐密的琴弦,让他想起过往岁月的某些记忆。
天无绝人之路。今天上午,李燕的验血报告和组织配型报告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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