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地主”。竟管这传说有些牵强附会,但并不影响它的流行。一经传到厢城,大有代替“麻将”之势。
三人都是厢城医科大学的毕业生,钟成居长,李民次之,简之云再次之。钟成也是外科出身,曾任厢城附院大外科主任,因工作关系接触多,加上臭味相同,三人常在一起吃喝玩乐、寻花问柳。三人的关系,自不贻言。男人们能在一起赌博嫖妓,这本身就是最好的注释。
钟成的电话不断,平均五分钟一个电话。钟成又听了一个电话,把手机往几上一甩,骂道:“妈的!耍都耍不到清静。来,来,洗牌!”简之云麻利地洗牌。
李民说:“把手机关了?”
钟成说:“关不得,万一真的有事,需要我出场救火,找不到我,那就麻烦大了……”
三人玩的是二、四、六,就是20、40、60元。对于钟成来说,这是小赌博,他经常玩的不止这个数。三人在一起玩牌,不在输赢,贵在娱乐。钟成喜欢三人在一起的默契,可以真正的放松。简之云喜欢钟成并不因为是院长就摆架子,原来是怎样,现在还那样。
到六点钟,三人总结战果,简之云和钟成两人赢,李民一个人输。李民玩笑说:“今天没对,把‘穷人’当‘地主’斗!”
钟成哈哈一笑,“哪个叫你手臭!”
坐上钟成的“蓝鸟”,钟成问:“到哪里?”
李民说:“到大觉寺。”
简之云一脸诧异,“大觉寺有什么好玩的?”
李民说:“我也不知道。”
钟成说:“你娃在安排呢,你会不知道?”
李民说:“我真的不知道。昨天,我一个朋友,一个流氓文人,他的一家饮食娱乐城开张试营业,那崽儿吹牛不上税,说是全球仅此一家,别无分号。”
大觉寺在城南郊的醉马山上。市政府规定,大觉寺周围,不准起高楼,隔很远就看见浓荫覆盖的醉马山上金碧辉煌的佛殿庙宇的一角。
李民用手机联系他朋友,合上手机说:“到大觉寺正门。”
大觉寺门口等着一位披肩长发、身穿对襟白绸短袖唐装、脚踏黑色圆口布鞋、手持绘有仕女图纸扇的矮小个子中年男人,见车子停下,忙迎上来。
“曾疯子!”李民在车里招呼。
中年男人把头伸进车里,找到李民的目光,笑骂道:“我以为你龟儿不来了呢!”顺势坐进车里。
李民回骂道:“你崽儿的人肉铺子开在哪里?”
中年男人说:“走,不远。”边说边为钟成指路。
李民介绍说: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