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子有些尴尬、窘迫。简之云无论如何也做不到像其他人一样,收受红包时脸不红心不跳,好像是理直气壮、理所应当。简之云环视酒巴里,有两男女在喁喁私语。而春风路,已经完全阴了下来,街上的行人在增多。
廖尔凡说:“简主任,你能告诉我有关活体移植的情况吗?”
简之云吞吞吐吐说:“现在……除了亲属捐肾外……其他的活体移植……基本上是禁止的……”
廖尔凡紧追不放,“那——亲属移植是什么程序呢?”
简之云若有所思地说:“亲属之间做活体肾移植要符合三个条件:一是配型吻合;二是公证机构公证双方属于直系亲属关系;三是捐肾者自愿。直系亲属之间活体捐肾首先要开具“直系亲属”公证,证明其直系血缘关系……”
廖尔凡眼睛一亮;“那——其中是否存在‘冒名顶替’现象呢?”
简之云无可奈何地说:“这就不好说了!”
简之云似乎在作一个决定,却又迟疑不决,一次次欲言又止。临这次见面快活结束了,简之云才说:“廖总,你记一个名字和电话,也许他可以帮助你……黄大林,手机:133XXXXXXXX……”
廖尔凡说:“太感谢你了,简主任!”
简之云告辞后,廖尔凡并没有离开。而是掏出手机拔了一个电话,约见他公司的法律顾问——陈律师。等人的这段空闲时间,他不由感叹,简之云真的老练,可以说做得天衣无缝。通过与简之云的谈话,他敢肯定,厢城存在着肾的买卖市场。你就是要举证他,你也抓不到他任何把柄。可以说他什么也没说,就是告诉的那个联系电话也是叫自己写的,没留下哪怕一份笔迹。可笑的是那些社会上到处想卖肾的人,卖肾广告到处贴,就像没头的苍蝇,四处碰壁,不得门径而入。
大约过了20分钟,陈律师来了,在刚才简之云的位子上坐下。陈律师是一个年约30的小伙子,显得精明干练。像他这种民营企业的法律顾问,说直白点,就是钻法律空子,为老板排忧解难的。
廖尔凡说明了事情的经过。
陈律师说:“廖总,这几天我查阅了有关的法律法规。现行的法律在器官移植没有明确的规定,既没准许也没禁止器官的买卖。报章媒体说‘国家明文规定’不准买卖器官,其实国家并没有明文的规定。现在遵照执行的是国际惯例:严禁人体器官的买卖,但实际上默认了父母、姐妹、兄弟直系亲属之间人体器官的活体捐献。这为非法器官买卖留下了法律上的空白。问题的关键,就是公证这个环节,是否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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