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满城风雨的,都知道是电业局家属院的薛凡静夺走了别人的心上人,都知道晓雯和凡静成了一对如胶似漆的恋人。凡静父亲老薛和母亲薛刘氏对女儿这档子事也没做过多地评判。他们爱看电视,爱看唱戏,思想紧跟着时代的步伐。他们认为时代不同了,男男女女的事不会再象他们那一代或者他们以前的长辈那样听从父母安排,遵守媒妁之言。入洞房揭盖头之前还不知自己的对象长得什么样子,为后来的世人尤其是那些文人骚客成就了数不清的悲剧素材。因此,他们对女儿的做法总没有明确的褒贬之词。他们私下里谆谆告诫女儿需要牢记的,只是诸如‘奋斗’、‘进取’这样的词汇。至于采取什么方式奋斗和进取,那是晚辈们自己的事。做长辈的,只可以帮助,不可以干预。即使晚辈们走的是一条公认的错路,只要不违法,或者违法了他们做长辈的被蒙在鼓里一点也不知道,他们宁可相信自己的女儿,也不相信大多数人的‘流言飞语’。这是他们对凡静初恋在小城掀起的轩然大波和以后凡静制造的精彩故事之所以无动于衷的最深层次的原因。而另外一个原因,是他们压根就管不住凡静。凡静在个人问题上总是独断专行,不爱与父母商量,也根本不同父母商量。作为她的双亲,他们也不想谴责从小就被他们宠爱娇纵的女儿。他们在对待凡静的终身大事上,总给人‘我们老了,不想管那么多事了,想省点心好好休养休养’这样一种印象。
第二章 启心别恋
一年后,在凡静已经心甘情愿地打过两回胎后,晓雯终于把凡静接到自己家里,住在那间‘一套沙发一木床,一个立柜一皮箱,一张桌子一把椅,一台电扇一梳妆’的一头沉里,开始了匆匆而甜蜜的同居生活。这期间。姬敏的父母都相继退休。姬敏一到周末或周日就过来看凡静,找她聊天说笑。和晓雯父亲老彭、母亲彭荣氏、妹妹彭晓英由认识到熟悉。不久,姬敏高中毕业考上南阳电力学校,两个干姊妹才暂时断了来往。
得到晓雯,凡静是比较主动的,但而后的同居生活凡静却是被动的。每天晚上,晓雯都迫不及待地要,而且如重炮一样非常猛烈。有时一整夜都不让消停。时间长了,搞得凡静非常疲倦。她对晓雯说,咱们隔三差五来一次,以后时间长着呢。还说,你不会轻点儿,我感觉胀疼。可晓雯不听。她只有强装笑颜疲于应付,谁让自己非得跟他呢?每当晓雯活动足活动够活动累了伏在她身上睡着的时候,每当她使劲挪动身子,用手轻轻地把晓雯掀翻在身旁看着他打着呼噜甜甜睡去的时候,她又感到了由衷的幸福和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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