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的一切,紧张而刺激,神秘又自然。现在听到身旁自己丈夫的鼾声,她嘴角动了动微微一笑,感觉心里有了些许的平衡。她现在还不想与晓雯离婚,毕竟他是自己初恋的情人,又有了共同的孩子。她想,只要他日后能够醒悟,不在外面拈花惹草,不把象女初中生那样的小贱人们往家中带,她是不会主动提出离婚的。至于姚干事,她只是逢场作戏而已。但毕竟在姚干事那里,凡静知道她能找回自己的魅力,找回自己的青春,找回与晓雯多年来所共有的心里上的平衡。
也许,凡静的心理永远都难以平衡。她对丈夫的苦口婆心的劝说换来的是丈夫的沉默和沉默之后一次次地把十四五岁的小浪女人往家中带,当着她和孩子的面变着戏法变着花样数着时间地玩。当凡静确信自己曾寄予一线希望的丈夫已经无可救药时,她又好比小孩子们赌气似的,勇敢地投入了第三个男人——一位四十出头,拥有五六十号人马,个子瘦高长相英俊但精神却有点空虚的欧阳局长的怀抱。她自从认识了这位局长,白天晚上家里家外活脱脱大忙人一个。她今天跟欧阳局长到豪门饭店吃饭,跳舞。明天又跟着姚干事看电影,吃夜宵。今天去宾馆偷偷地开个房间陪欧阳局长几个小时,明天又同姚干事到西关的恋歌房唱上几曲。除了在家围着孩子围着锅灶洗洗刷刷外,其它的时间她就这么安排着,这么过着,恍恍惚惚间醉生梦死着一天天就这么过去了。晓雯在县城里的铁哥们特别多,但他们大多都去过彭家,和凡静打过交道。他们既尊敬又畏惧凡静。即使亲眼看见凡静与其他男士泡在一起也绝不敢偷偷地给他们的大哥说。她毕竟是‘第一夫人’,只要大哥不同她离婚,她在大哥面前说句话还是相当管用的。不但如此,他们对与凡静泡在一起的男士也格外礼貌。碰到一起的时候,他们对诸如欧阳姚干事这样能陪‘第一夫人’玩耍的人都点头哈腰,递烟让茶,唯恐得罪了他们的‘第一夫人’。
几个月过去,虽然晓雯没有听说什么,但妻子经常夜半归宿还是引起了他的注意。终于有一天,他象哥伦布发现新大陆以前的心情一样,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