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非杀她全家不可。虽然这几次晓雯闹腾得不怎么厉害,但凡静还真怕晓雯离婚时头脑不冷静,杀这个砍那个连累了家人,因此再没向晓雯提离婚之事。不过晓雯也没再逼她回家。凡静每周到幼儿园或公公婆婆的门市上看帅帅一次。给孩子买些玩具和营养品,带孩子逛逛小吃摊,给婆婆买件衣裳、鞋袜什么的。彭荣氏十分清楚自己的儿子是个什么样的人,也心疼自己的媳妇,因此对凡静一直住在娘家也表示同情和理解。她经常在凡静面前骂她那个不孝之子,从没说过要凡静立刻搬回来住。凡静看帅帅即使时间再晚,也不再去彭家大院跟晓雯一块住。有一次,她从公公婆婆的门市里出来有点儿晚,天黑得很浓,她被在环城路上等了多时的晓雯叫住。“走,跟我回家睡觉去!”晓雯的话十分强硬,简直是命令的口气。
“这几天身上来着,过些时再说吧。”凡静委婉推辞。
晓雯两眼一瞪,“来您妈那球!你诓人捣人也得看看对象。我是您丈夫,你的身上什么时候来事儿我能不清楚?”
“时间早错了,你不知道。”
“有事儿没事儿我非检查检查不可!”晓雯拉凡静走,凡静站在原地撑着不动。晓雯不知哪来的力气,一把抱起她拖到家里,推开门跑进屋里面扔到床上。晓雯顾不得回身关门,他非常利索地脱了衣服,上了床,拿手去扯凡静的裤带。凡静不从,两只手紧紧地护着裤带。晓雯就掰凡静的手,凡静努力地挣扎。两个人就这样撕扯着,时间长了,凡静终究不是晓雯的对手。她被晓雯剥得一丝不挂。当晓雯看到凡静下身没有纸张干干净净时恼羞成怒,“好你个凡静,我们夫妻一场你竟敢骗我!留着这么个东西不让我用让谁用?”他一边恨恨地说着,一边朝凡静白皙的脸上“啪啪”地扇了两个耳光。他趁凡静捂脸的时候,象一只饿狼一样猛扑了上去——起初,凡静又是蹬又是踢的,但晓雯成功进入不断运作的时候,她忽然感到一丝多日不曾有过的兴奋。她长叹了一声,索性伸直了双腿,闭住眼睛,一声不吭,任由对方摆布。她想,他现在还是自己法定的丈夫。既然拗不过他,就随他便吧。不过,他这样不思悔改,野蛮行事,迟早还是要进局子的。倘若哪一天他再次蹲了监狱入了牢房,还能这么随随便便在我身上运动吗?刚才那两记耳光,打得脸现在还有点灼痛,我也给你晓雯记着,即使婚离不了也便宜不了他什么。
老天爷还算照顾凡静。大年三十那天晚上的深夜,风清月高。晓雯作为襄汝县一个重大持刀伤害案的幕后策划者被公安机关刑事拘留。这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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