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生的大事,我不能白白错过。至于钱老板,他既不是我的衣食父母,又不是我未来的夫君,因此也无权干涉我交男朋友。而且这事儿不想让他知道的话,他根本就不可能知道。咳,想那么多干么?成与不成,见个面再说。
几天后的一个中午,凡静和太实就在棋村的大队部里见了面。凡静的姐妹们参谋过后,都很识趣地离开了大队部,让两人有充分的时间单独谈谈。凡静和太实谈了很久,很投机,也很有缘。两人互留了对方的联系方式,愿意以对象的身份相处来往。晚上,太实理所成章地把凡静、姬敏还有其他几个有代表性的电业姐妹请到自己家里坐坐。太实老早就没了父亲。太实妈五十来岁,头戴毛巾,腰缠围裙,费了很大功夫,在低矮昏暗简陋的灶房内炒了六个在当地已经算上很不错的菜肴,用六个白色带花边的瓷盘装着,摆放在灶房北边三间青石绿瓦堂屋中间内一张高腿的紫色大方桌上。太实从村上的唯一一家规模较大的代销店里搬回来一箱档次较高的宝丰大曲,顺便又叫来了李支书和村会计。就这样,凡静、姬敏还有其他几位电业姐妹在太实、李支书和村会计三人的作陪下,各自拉一把长腿椅子坐下围着堂屋里那张紫色的大方桌吃起酒来。开始,太实和两位村干部并没有把这一帮电业姐妹的酒量放在眼里,心里都认为只是些女流之辈,即使会喝白酒也喝不了多少,哪里会是我们这些经常陪同事领导吃饭喝酒的大老爷儿们的对手?可是两小时之后,四瓶大曲已经见底,她们一个个脸色红润大声说笑。有的说这酒喝着不错,有的说太实妈今晚的招待真热情,有的说凡静妹子今天总算找到了一个好婆家。说来说去,却没有一个人东倒西歪不省人事或已经语无伦次的。而久经沙场的两位村干部却都舌根发硬视网模糊有点儿招架不住。
“看来,电老虎就是怪!女的都这么能喝能猜,要是换成男的,还不早把我们给灌醉了。”李支书把太实、村会计他们三个跟一帮女士比较后发起感叹来。
一位四十出头的电业老姐听李支书感叹完,趁着酒兴谦虚地说:“电老虎喝酒算什么?比着其它行业差劲多了。您几个大爷们家成天在外跑着,难道没听说过?人大政协,喝酒不铁(方言,不强量的意思)。县委政府,喝了光吐。工商税务,喝酒队伍。比着公安,还是不沾(方言,不行的意思)。”
一席话,说得大家都前仰后合地笑了起来。
……
在一片吆五喝六的猜拳令和说笑打闹声中,凡静和太实算是正式确立了恋爱关系。在此后施工期间的短暂岁月里,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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