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低下头迅速地嗅了一下凡静的发丝,紧靠凡静胳膊的那只手背慌里慌张地朝凡静怀里摇动,似乎噌着了凡静的乳房,一种无可名状的欲望袭上花雨杭心头。他的脚步乱了,晕晕腾腾来到轿车旁。朝着饭店这一侧的两个车门都已经打开着,黄总坐在后排座位上,他示意把凡静安置在前排副司机的位置上。花雨杭听从了黄总的吩咐,很不情愿地把凡静塞进了车里,让她把上半身靠在软软的海绵座背上呼呼睡去。
桑塔纳缓缓地离开饭店,驶上行人渐少通往襄汝的大马路,风驰电掣般朝黑黑的马路尽头飞去。
凡静醉酒及其上车时的这些镜头,恰巧被饭店里一个打工的堂倌石头看得一清二楚。石头是襄汝县西北的棋村人,跟太实家一个村庄且住得很近,比起他的同乡太实来,他的老实有过而无不及。今年春节在家过年的时候,石头见过凡静。因为凡静一身城市的女孩打扮,且长相出众,所以他对她的印象特别深。今晚她跟一帮子男人来饭店吃饭,他一眼就认出了她。可是他知道凡静不认得他,在棋村过春节的时候也没有在街呀路上的打过照面,因此石头没有主动找凡静寒暄或打招呼。凡静被桑塔纳轿车拉走后,石头想,这么多男人没醉她却醉了,让男人们当作笑料不说,还被他们搀着闻着摸着。这在城市里可能不算啥,但在我们乡下,尤其是襄汝的西北山区,可是要被人戳脊梁骨的。赶明儿回去,我非把今黑的所见所闻给太实妈学学,好歹我们都是一个村上的老门老户。那个喝醉酒的漂亮女人要不是俺棋村王家未来的媳妇我才不管这闲事呢!
第十八章 夜不归宿
这天晚上, 太实因为白天在办公室里多喝了点儿茶叶水,所以他在星光面粉厂他的住室里一直也没有睡意。他拧开电视机,坐在沙发上边看边等着凡静。然而,中央一套的午夜新闻已经播放完毕,门外却没有一点儿动静。他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到电视机前‘啪‘地一下把电视关掉,然后刷了牙,洗了脚,歪在床上头枕着叠得整整齐齐的被子,顺手从床头里边抄起一本<;公安月刊>;阅览起来。一边看着一边仔细地听着外面的动静,希望凡静能马上出现。不多时,县城汽车站候车大楼最顶端安放的超大钟表规规矩矩地响起了报时音乐,接着是‘咚‘地很沉重的一声。
太实放下手中的<;公安月刊>;下了床,来到门口,打开,走出去,手扶着走廊上蓝色的铁栏杆朝面粉厂的大门口望去。厂门口的电灯已经熄灭,太实听不见那边有一点动静。他想,现在半夜一点钟,门卫都休息了,即使凡静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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