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吃亏,一片好心好意。‘
太实没再吭声,他非常严肃地紧绷着面孔,心想,看来凡静给我说了瞎话。真是无风不起浪。他想到她那个不归的夜晚,想到最近县城里有关她的绯闻,想到她所干的公关业务,想到她以后仍然需要为工作东南西北地跑,他感到了事情的严重。他的心口开始感觉有什么东西在堵着,呼吸也开始越来越急促。他把两片张开着的手卷起来,努力地向手心用着劲。他在他的拳头形成的过程中默默地下定了决心。我必须马上找凡静彻底谈谈,婉言相劝,如果我枉费心机苦口婆心没有效果,就是我再爱她也不能再要她了,必须快刀斩乱麻忍痛割爱。象现在计划生育部门对待计划外怀孕的育龄妇女一样,给钱不要,坚决拿掉!
第十九章 忍痛割爱
第二天就是二十四节气中的清明节了,天空阴得很浓。早饭过后,天淅淅沥沥地下起了小雨。太实买了纸,带了一把铁锹,陪着母亲领着儿子去西岗上的王家祖坟头烧了纸,添了土。午饭后,又去他们乡政府所在地替家里办了点正事,陪他母亲说了会儿话,这才打点行装动身进城。
太实于天黑之前赶回到了星光面粉厂他的住处。凡静不在。他把手提的东西放到床上,取了盆架上的脸盆去走廊东头水管处放了一盆清凉凉的水,回来放到盆架上三下五除二洗了洗脸。他刚扔下毛巾,电信局的雷组长和太实在县城里工作的另外两位战友掂着烧鸡牛肉黄瓜粉皮四个菜找上门来,要和太实在一块痛痛快快地切磋切磋猜拳技术。‘也不事先给我联系一下。我刚从老家回来。要是你们早一会儿过来还见不到我呢。晚会儿过来也见不到我。‘太实小声嘟囔着。他原本打算现在就去电业局家属院找凡静谈谈,战友们一来他不得不改变初衷,把找凡静的时间往后边放放。他强装笑颜打起精神掂起刀围着案板忙活了一阵,准备‘工作‘就绪后又捋起袖子扎起架子正儿八经地同几个战友喝了几瓶白酒。他一边喝着,一边还想着他同凡静之间的情感瓜葛,因为心中有气儿,他不知不觉就比别人多喝了点儿,喝了个八九成。
十点多一点儿,当醉眼朦胧的太实将几位战友送出面粉厂大门的时候,凡静还没有回来。他于是喊他的隔壁邻居替他把门拉上,就从厂门口摇摇晃晃直接去了电业局家属院。
‘凡,凡静呢?‘在薛家门口,太实结结巴巴地向给他开了门还站在门旁的薛刘氏问道。
‘刚才还在家,给您叔俺一块喝的汤,现在不知跑哪儿玩去了。‘
太实心想,只要凡静不出家属院,除了姬敏家,她不会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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