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边一推,很识趣地从沙发上迅速站起来,对赵年姬敏说玩得很开心,现在有事需提前离开。就把手中的烟头摁灭在姬敏家的烟灰缸里,快速转身走出了房间。等赵年慌里慌张手握一盒黑许昌烟赶到门口送他们时,他们早已经跑到楼弧梯处,咯噔咯噔地开始下楼了。
一场好好的牌局就这样解散了。赵年从他家屋门前退回屋内,对仍在姬敏面前撕扯着的太实和凡静生气似地厉声说道:‘别闹了!再闹回你们那儿闹去!‘
‘都是你搅和的,要不我还能赢上几十块钱。‘凡静扭过头狠狠地瞪了太实一眼,然后猛地从太实怀里挣脱出来,迅速从小凳子上站起来,三步并做两步出了房门。太实也没有跟赵年和姬敏辞别,他跟在凡静后面晃晃荡荡地走了出去。
凡静和太实回到面粉厂的住室,太实的酒已经醒了大半。两人谁也没有说话便关起房门上床休息。因为杯盘狼籍的桌子还在屋中间摆设着,几只空空的酒瓶没了盖儿,东倒西歪地散在桌腿旁边。加上太实不停地打着酒嗝,满屋子都飘散着浓浓得呛人的酒气。凡静没能马上入睡,她斜眼瞧了瞧身边黑暗中模糊的太实,想他今晚在敏姐家撕扯她让她赶紧回来的样子,一定是欲念所迫急着要她的原因,现在肯定是太实在暗暗运足精气,然后折转身面对我疯狂得如虎狼一般。然而事情的发展却出乎凡静的意料。太实躺了一会儿,只老老实实地翻了一下身子,却没有任何其它举动,连凡静光光的身子也挨得不牢。凡静心想怪美,你太实假装正经不要我,我现在还正好没心情给你呢。
一袋烟的功夫又过去了,太实却忽地从床上坐了起来,他没开灯,只楞楞地默默地坐在床上呆了一会儿,才象有什么事下定了决心似地推了推身边的凡静,‘唉,醒醒,问你个事儿。‘
‘啥事?说吧。‘凡静在黑暗中望着太实。心想你半夜三更坐在床上干什么,有话在被窝里不一样可以对我说吗?
‘哪天晚上你究竟住啥地方了?‘太实小声说。
‘哪天晚上?‘
‘就是前些时你去市里办事没有回来的那天晚上。‘
‘我不是对你说过了吗?‘
‘我再问你一次,你究竟住到哪儿了?‘太实的声音大了起来。
这一次,凡静明显地听到太实的话里充满了火药味。她感觉气氛不对头,知道太实已经从别处听说了什么。但她不明白对方到底知道她多少情况,掌握了她多少实际问题。她转了转眼珠子,拣一些不重要的不关乎原则性和实质性的东西说了出来。‘县宾馆。‘
‘去市里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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