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西望了半天,却不见了小倍的踪影。凡静孤身一人坐在装饰一新的洞房里,等啊等啊,等来了几个打扮得和小倍一模一样的新郎官。有太实俊青黄总段卫恒,还有钱老板花雨杭。她用手指着太实和俊青说,你们不怕您的家人反对,不怕将来戴上绿帽子吗?又一个个捣着黄总钱老板和段卫恒的鼻梁骨斥责道,你们难道能背负忘恩负义的骂名,舍得抛弃你们的妻儿老小?她走到花雨杭面前,抬起手来一把扯掉了他的新郎官服装,又抬起手来照他的脸上狠狠地掴了一个耳光,嘴里恨恨地不停地骂着,不要脸的东西,你也敢来凑这个热闹?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拍拍你的心口问问,你小舅配和姑奶奶结拜天堂?她一气之下将他们几个全都轰了出去。她仍然躺在床上默默地耐着心劲等着她的小倍,可是一直等到天亮,还是不见小倍的踪影。她象瞬间从天堂里猛然掉进了冰窟里一样,浑身发冷,痛苦不堪。她把脸埋在被子里,趴在床上非常伤心地哭了起来。
她没有哭醒,又开始做起另一个稀奇古怪的梦来。梦着梦着,她感觉身上突然间沉甸甸的,仿佛被压上一块大石头一样,使她喘不过气来。她下意识地用手推了推那块‘石头‘,但没有推动。她于是本能地从梦中苏醒了过来。
‘啊!谁?‘凡静感觉出有一个人正稳当当地压在她的胸脯上,正用手在她的裙摆里面撕扯她的裤头。她吓得浑身上下打了一个冷颤。
‘是我,别吭声。‘
凡静这才听出是弟弟凡平的声音。她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她没加思索便‘啪‘地一下在黑影里甩给弟弟一记耳光,‘下去!‘她怒不可恶的,‘你还是人不是?‘
凡平翻身下了床,扑通一声跪倒在凡静床前。凡静趁势起身扭亮了桌子上的台灯。她看见凡平低着头光着身子,中间只穿一条三角裤头。‘咋了?发神经病还是疯啦?想开您亲生姐姐的事了?‘她铁青着脸愤愤地说。
‘姐呀,你可怜可怜您兄弟吧。我这段时间天天晚上失眠。你也知道我这么大了,一到晚上浑身都憋得难受,实在控制不住。没有女朋友,又没有其它办法。人家都私下说你在这方面不在乎,你就可怜可怜我,照顾兄弟这一次吧!‘凡平的眼泪都爬了出来。
‘啪‘凡静下得床来,照凡平的右脸蛋上又是一巴掌,‘哪里
的乌龟王八蛋说的你也相信?‘她看凡平拿手捂着挨打的脸。‘脸上疼一点儿好好想想,我是你一母同胞的姐姐啊!这回算了,若有下次,我给咱爸咱妈都说说,谁也轻饶不了你!‘说完,她走出卧室。心想,今晚这家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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