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上或者家务上都做得非常迈力。她没有再和任何一个以前曾同她有过关系的男人来往。幸福的生活使她只想一古脑地把以前她的片片断断都倒入历史的垃圾筒里全部永远地忘掉。
然而,就象做事并不总是人们想象的那么顺利一样,凡静和仝飞的婚姻征途上也不是一路平坦,铺满鲜花。大喜之日刚刚过去一个多月,暑伏连天焦热难捺的时候,他们的生活不知不觉中发生了一点儿微小的变化____仝飞的‘作战‘时间明显缩短,由原来的十几分钟降为七八分钟,现在又逐渐减少为两三分钟,有时时间更短。而且只进攻一次,没有组织第二次进攻的想法和实力。许多次,凡静正在兴头上还想恋战,仝飞却草草收兵,打出了免战牌。凡静使出浑身解数采取其它有利措施,试图使仝飞雄风大振,摇旗击鼓,激战几个回合,解决实际问题,但却无济于事。仝飞只偃旗息鼓,囤粮聚草,毫无动作之意。
这下,可苦了凡静。她把她的两条腿紧紧地夹着放在仝飞的身上,双手使劲地搂着仝飞的上半个身子,嘴里象受了什么委屈似的哼唧着,边哼唧边在仝飞身旁不停地翻滚起来。
他们每月亲热的次数也屈指可数了。
凡静并没有责怪仝飞,她让仝飞去医院检查一下。仝飞说,他自己已经去过了,生理生育上都确诊没有毛病。也许是两人的社会背景和思想观念反差太大的缘故,从而导致了两人的性欲和抑制欲望的能力反差太大。他们刚刚弹拉吹唱的生活歌谱中就这样出现了一些不和谐的音符。
这可急坏了薛凡静。每当他们简简单单胶合之后,她一方面躺在床上贴着仝飞光光的身子心里仍然渴望希冀仍然难受,一方面又不敢唆使老公用手指或者自己起来用双唇去吻老公的下身强行撩拨情绪,或者来其它花样,以解决自己身体内部仍然存在的根本问题。日子比树叶还稠,生活的河水不会断流。她害怕仝飞会因为这些比平时做妻子的女人更加放纵的性行为而怀疑和指责她什么。她于是没有吭声,在生理上和仝飞将就着,凑合着,努力克制着自己,压抑着情欲。不过她自己心里最清楚,压抑性欲的滋味也是相当不好受的。
因为他们都忙,双方的家庭也都不在郑州,而且仝飞曾明确告诉凡静,他想清清静静地做生意,不想马上要孩子。凡静呢,她从来都只在乎事实上的婚姻而不在乎形式上的。所以,大喜之日已经悄悄地过去俩月多了,两人只想到由凡静到计划生育部门上环采取避孕措施,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