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屎没屎蹲过一阵之后,就溜进了传达室,以借电话用为名,胡乱地拨了一通,然后精神抖擞地从厂子里走了出来。
邵辉催凡静去办自己的事情,而凡静却没有一点儿要离开邵辉的意思。她觉得他将来做她的‘第四任老公‘是再合适不过的了,比两年前仝飞的条件还好呢。现在怎舍得如此分手?再说自己来西安也确实没什么非干不可的事,只不过是随便走走散散心而已。跟着邵辉一块回去不照样可以散心吗?如果‘鱼儿‘上钩的话,我请假出来这第一趟也算没有白跑。
于是,两人在西安呆过中午,又乘上由兰州开往青岛的列车。这时,凡静已把一年前的教训抛到了脑后,她完全信任了这位‘公务在身‘的邵辉。
在车上,邵辉对凡静又是一番胡吹海聊,殷勤关照,不断地感情加温,竟让凡静鬼使神差地在郑州没有下车,而是随同他一同奔往青岛。一路上,凡静神采飞扬,她好象已经看到了青岛美丽的风光,住进了邵辉家里的高级楼房。她想,看不出邵辉哪一点儿象个坏人,他不会把我卖了,也绝不会去暗害于我。只要他能喜欢我,交我这个朋友,我还有什么理由不跟他去呢?谁让自己是小城附近没有男人娶没有男人要的坏女人呢?
因为凡静的情绪异常高涨,以至于列车行至苏北重镇徐州的时候,凡静并没有做过多的感叹。那段被拐卖到徐州附近安徽淮北乡下又被警方解救从这里乘火车返回故里的经历,就象车窗外的一切大大小小的物体一样,在她的眼前和脑海里一闪而过,瞬间即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