稠的心情一直延续到上午的后两节课。
于意须首先注意到我的反常:“这么安静?”
“啊?”我半晌才反应过来是和我说,掩饰地举了举手里的作业,
“忙着呢。”
也只有这种要交作业的课才可以看的见我们的身影了。
因为要过来才有版本抄,一直一起的一票人是没一个会做作业的。
说到copy,我算是班上第一快手了,可是我的作业向来不会被人copy。
因为是本批判的realplay版,浓缩之外还画面模糊,质量不够好。
意须向来是知道我即便copy也不会一句话不说的,但没有多问,
只哦了一声,也埋头开始copy大业。
“好了没啊,好了扔本过来。”
“快点啊!”
“马上就好马上就好。”
……
类似的话倒是此起彼伏。
很奇怪的现象,我们班即便是在这样的阶梯大教室上课,也大部
分是坐成一片的,中偏后的位置,靠窗边,久而久之就成了我们的专
座,其他班也不会有人插进来。
呼,终于搞定,我甩甩有些发麻的手,这个老师布置起作业有够
变态的。无聊的看了看窗外,真的不是好天气。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