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那么劳累。
“唔,唔唔,”她胡乱的点点头,好像还没有清醒过来,“什么
事啊?”
“什么事?!”这个女人是脑震荡了吗?讨伐小冕是她的建议!
我只是那个可怜的执行者,她居然好意思问我什么事?
“唔,了解了解!”在我发标前她终于明白了眼前正在上演的是
二姐教弟的戏码,然后脸一变,呼天喊地的开始哀号,“家门不幸啊
~~~~~~~~~~~~~~~~”
这这这,这也大夸张了吧。这下轮到我目瞪口呆了。
不对不对,烂烂不是随便抽筋的人,莫非她的意思是偶刚才也太
夸张了?
果然。烂烂转过身对我笑,温柔的诡异:“刚才看你那么激动我
终于想明白了,阿欢,小冕的未来是他自己的,清华北大是我们的梦
想,不是他的,确实不应该强加在他身上。”
一番话抚平我的确实有些过分激动的情绪。
可是还是会觉得隐隐怪异,话是有道理没错,问题在于,烂烂根
本不是这样的人啊。
在敏阿姨家混过晚饭,和烂烂去书店借小言情看。
向来喜欢这些无关现实的风花雪月,喜欢轻轻松松,最快乐的日
子就是喜欢的作家又有了新作或者又发现了一个可期待的作家。
小镇的晚夏已显清凉,梧桐的叶在晚风里发出沙沙的声响,三轮
车在路上慢慢的爬,晚风拂起我的清汤挂面,舒适的感觉。未开化有
未开化的好处,埋没是种痛苦,过度的干扰是另一种。
没有红绿灯,没有很多的机动车,没有人潮,这里和杭州是两个
世界,而从来没去过的宁波,想来也不会有如此悠闲慢腾的节奏。
这时的心情会是平缓而宁远的,如果身边没有烂烂的话。
这个女人在独处的时候终于暴露了她阴险的本相。
“阿欢你个bc,”她边乱吐瓜子壳边鄙夷的数落我。
这个没有公民道德的家伙,我选择忽略她的话。
“我都马上就想通了你居然还在那浪费口水。”继续鄙视我,口
水与瓜子齐飞。
鲁迅先生说最大的轻蔑是无言,我这样对自己说。
“喂。”她终于啃完瓜子了,很顺手就把留在手上的粘稠感抹到
了我的T 恤上,“你到底在不在听啊?”
“啊~ ”连忙跳开,她引起人注意的方式倒是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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