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分好了,太久的话要饿死人的。”何问从他手上夺过牌随便
切了切,“耍帅啊,准备洗到明天早上啊,又不会做牌洗那么久干吗。”
“抓牌抓牌,都TM那么多废话。”有人在和不知道几号mm打电话
的空隙跑过来了喝了声。
KAO,搞的我们几个好像壮丁,居然还有监工。
开打的时候真的没有想到,居然10分都那么难。我和意须一家,
何问和玻璃一家,一直在拉锯,都在10分边界徘徊,偏偏就是不碰10
一下。
一只可怜的飞蛾选在了这个时刻停驻在了桌上。
“我靠!”饥饿和烦躁的两重压迫下已经有变狼倾向的何问一把
抓住了它的翅膀,“居然打扰大爷打牌,老子用水淹死你!”说着就
抓着它跑进了洗手间。
并没什么好笑的,烂烂却忽然被点了穴一样笑个不停,还在床上
打起滚来。
“zt,笑什么啊你。”我带着诸多人的疑问过去踢了踢她。
“哈哈哈哈,”她还是停不下笑,但挣扎着说出了理由,“小问
果然不愧是御医,说的都是术语,哈哈哈哈。”
何问有说什么术语吗?还有御医有关?我纳闷了。一个字一个字
的研究刚才包子说的话。
莫非是说—“淹?”玻璃已经小心翼翼的问出答案,然后一圈人
瀑布汗。这个女人的脑子构造到底怎样的呀,居然对这些字眼那么快
就有了反应。
“看什么看!”烂烂对被围观并不是很满意,“没见过美女啊,
当心老娘腌了你们做火腿,哈哈哈,”说到那个字时她又开笑了,揉
着肚子笑,“哎呦不行了,越笑越饿,你们抓紧啊到是。”
“我们去吧。”意须从床上拿起白色外套拉我起身,干脆不打了。
“恩。”我应声,取下搭在椅背上的红色大衣穿上。
还没走到门口。
虚掩的门被人推开了。丁冕穿着黑色的羽绒站在门外:“我姐在
不在。”他没有和意须打招呼,只漠漠看了他一眼,就直接就问我。
他和意须明明是认识的呀,那么冷淡……我这才忆起小冕来杭州
读书后居然一次都没再正面碰到过意须。
“哎呀哎呀~~”烂烂大呼小叫的跑了过来,方才的念头被她一吓
就跑到爪哇国躲起来了,“居然忘了还有事情没做,老娘先去办事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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