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的时候,他已经迅速的别了眼。
第二杆开始意须的球打的有些浮躁了。
“于兄,你不是吧,美女在侧就这么魂不守舍。”我笑着说,似
乎一直来都只和他说这些言不及义的话了。
他没理会我的话,打球,静坐,一言不发的。
我是累赘,烂烂其实也好不到哪去,所以这只是小冕和意须的球
局,而台上,也只剩最后一只黑球了。
是意须的杆,他伏低身子认真的瞄杆。
“哇,于兄,这回一定要在烂烂姐面前好好表现啦,宝杆赠英雄,
胜利赠美人,不要让烂烂姐失望哦……”整张桌子只听我聒噪的声音,
不聒噪不行,他的不理不睬让我心里有东西要从眼里涌出的,只能靠
不停的说话来转移。
意须刷的打出球,快速的直起身,将球杆重重摔在地上,用尽全
身力气的出声:“韩尽欢,你够了没有!”
我被他突然吼出的话吓住,下意识的看向其他两人,恰好对上小
冕深邃的目光,略带指责的,然后他撇开了头。
好象刚刚我是太得意忘形了,嗫嚅了下,想说些什么,居然没说
出口。
黑球在台上飞快的转了两周,奔向袋口,却因为击杆的力度过大,
在袋口重重的撞了撞,停了下来。
意须疲倦的抚了抚额头:“我请你们吃饭。”说完便一个人走了
出去。
那是不是就是说,他,认输?
可是他并不是没有机会啊,我忍不住说:“还没打完。”
不知道他有没听见,总之,他没再回过身。
小冕抓起球杆走到桌旁。
“我来吧。”伏低身子,轻轻的一杆,“我一定会进。”
球应声落袋。
那场午饭到回家过年前都再也没见到过意须了。
倒是年三十收到了他的电话,拜年之后他用轻快的调子和我说:
“小猪欢,给我织条围巾,我走的时候可以带。”
“神经,毕业的时候是夏天带什么围巾。”我笑骂,已经陷的那
么深,再天天为他织围巾,那我真不知道自己可以笑着祝福他和烂烂
多久了。
过完年又是生日。
蓦的想起意须拜年电话里的话,就跑去精品店里买条围巾吧。
他送我的是一只手,据说是放假自己在陶吧做的,根据他的手的
模样做的,送给我瞻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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