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字之于他……都是把提醒着他们过往遗恨的残忍利刀……
「爷?」了然的笑意随即跃上魔魅的面庞,戎剩缓缓蹲下了身,满意地看着那双淡眸再次把自己清澄的倒影映人:「阿月那个孪生兄弟吗?原来如此……难怪你会愿意做那小于的褓母,舍得拿命来玩。」
「你怎么……」问语消结在另波不预期涌起的晕眩中,只因在少了那抹硕长的身影遮阳时,本能地就想挪身避开那过于炙眼的芒,谁知道妄动的后果却是天地一阵倒旋,赫连魑魅无力地闭起眼,试图集中越来越涣散的精神。
「想问我怎么知道的?哼,你以为在这块黄土沙地上能有我不知道的事?」撇唇轻哂,戎剩揽臂一把将这个明显已快脱力晕迷的家伙打横抱起,慢步走向方才自己高踞的树影枝荫下。
孱弱地张开眼,赫连魑魅神色迷茫地仰望着这个越来越不知该如何在心底定位的男人,他的一举一言都让全身的感知叫嚣着危险,可迄今却顶多只是冷眼旁观,并未曾真的挥刀柑向,而此刻避阳的举止更叫人捉摸不透……!
「不用奇怪,我是没那么好心,只不过我也不喜欢晒太阳。」看着那双大睁的猫儿眼满写着不解外,再没有其它世俗情绪,无羞无窘也无抗拒,戎剩适才的那点不悦又再次一扫而空,优美的唇形难得不带一丝讽味地,淡淡微扬。
单膝微曲,戎剩随意拣了块阴凉的地方倚坐,勾揽的两臂仍是没松放的意思,就这么把人圈搂在怀里坐着,一点也不介意赭红的血色染污了身上青彩猎装。
许是血流了多些,也许是剧毒开始发作,昏昏枕倚在戎媵胸前,赫连魑魅只觉得那怦然有力的规律心音像极了首摇篮曲,随着凉风轻送直叫眼皮重逾千斤般睁不开来,即使腿上灼痛的伤口仍像把火在烧着,却也终敌不过一波波越来越深浓的睡意。
「魅儿,睡了就见阎王啰!」爬指在那张冰凉的面孔上抚玩着,戎剩低首在那温润似珠的耳垂边缓吐着气息:「由我送你上路不遗憾吗?不想再见你的那位爷了?」
「……爷……没关系……」
有祁沧骥照顾着……爷不需要他担心了……模糊的呢喃伴着酸楚又释然的笑容淡淡地逸出唇间,却惹得戎剩双眉一阵紧蹙,爬抚的长指转而摩娑着那两片苍白失色的柔软。
滑指探入那湿暖的口内,长指缓缓在齿列嫩舌间滑移着,停在耳边的红唇则是微启咬上了那朵细致的耳廓,细细啃玩着,复又魅惑地向里头吐着气音。
「……咬,想活命就用力咬下去。」
咬?……话,朦朦胧胧人了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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