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姐是谁?」
「……」即便突然的翻转又惹了阵头晕目眩,男人嘴里吐出的话语还是如响雷般清清楚楚地劈进了耳里,赫连魑魅缓缓抬起眼,视距茫然胶凝在那双夜眸上,没想过有朝一日这揪心的称谓竟还会从他人口中听及。
「……姐姐,唯一的……姐姐。」
是呓语吧!该是这几日昏沉间的恶梦泄漏了这刻骨铭心的名字,移开对视的目光,没有沉默的权利,赫连魑魅只有半敛长睫极力掩饰自己的伤痛。
「死了?」
「……对,我害的。」
「所以,兹兹在念,内疚难释?」
闻言戎剩忍不住眉宇一轩,不用再细察那双眼帘半阖下的流彩,光听这只猫的回答,他就知道想把这双猫儿眼里闲杂人等的身影清干净怕是难了,活人好办,死人难缠,自古以来,总是再也碰不着、触不到的缺憾才会叫人舍不下抛不去地魂牵梦萦。
亏他还信誓且旦地想叫那双猫儿眼看的念的全只有自己,这下可好,叫他能拿什么把那个已经挂了的女人从笨猫脑袋里扫出去?冥府挥却前世的忘川水还是府里叫人变白痴的忘忧草?
想叹气呀,这只笨猫未免也太容易把感情交付了吧?先一个戎雪,这会儿又多出个荷姐,天知道有没有第三、第四个让他这般念念不忘的家伙,一个人的心能有多大;哪来的位置放这么多人?
「你……不懂,没有荷姐,没有魑魅。」
这表情,算这只猫的严正声明吗?看着那双死盯着自己不再逃避的眼,戎剩润红的唇棱不禁徐徐勾挑起,伸掌便将那颗一脸伤悔的猫脑袋往自己胸口上按去,不是他突然大发善心转了性,而是那双清澈如水的猫儿眼里此刻根本浑沉沉地映不出自己的半分影儿,饶是表情再生动他也不想多瞥上一眼。
焚香袅袅,偌大的空间里一时里变得连呼吸都嫌大声的静寂空旷,就连画面都几乎静止,只剩只白晰有力的指掌,有一搭没一搭戏玩似地不住在那染了层薄汗的蜜色背肤上摩娑着。
是因为拥有的太少,所以哪怕只是一丁点的好就能叫这只猫永志不忘吗?
原来这只猫的心不是太大而是小得可怜哪!小到留一方给自己的空间都没有全给了别人,既然如此,那就换个题目玩玩吧!让他好好教教这只笨猫什么叫做「自己」,长指爬抚在怀里人儿裸露的颈背腰臀间,黑曜石般的灿眸狡黠地闪过丝精光。
那天光顾着逗弄没仔细品尝,到现在才发现这只猫有副好皮囊呢!肌理结实却没有贲张叫聚破坏了优美身形,色泽偏深的肌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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