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僮秋生道:“今天早上,我见柔安格格进了少福晋的房间,随后少福晋匆匆离开房间。约莫半个时辰后,小春姐姐回到少福晋房间,一会儿走出房外,问其他人有没有见到少福晋,于是我上前跟小春姐姐说了缘由,小春姐姐脸上有疑惑,于是开始找起少福晋,不到半个时辰,小春姐姐急起来了,便找来察哈达总管,之后的事我就不明白了。”
柔安听见小僮提到自己,她心底虽忐忑,可已经有了准备。
“小春,这是怎么回事?”定棋神色矜冷,不动声色接著盘问小春。
“禀贝勒爷,小春因为不识字,所以不明白少福晋留在桌上的字条写些什么,于是找来察哈达总管,这才知道少福晋离家了,又想起秋生说的话,所以赶紧禀告贝勒爷。”
柔安听见巴哥临走前留了字条,她心头越发不安起来。
定棋沉冷的目光盯著柔安。“我想知道,你为什么到房间找她?”他问得直接。
柔安听出他话里的冷意。“贝勒爷,柔安因为听下人们提起,说是少福晋昨夜染了风寒,病体甚弱,柔安忧心少福晋的身子,所以前去探望.”
“你说的,”他沉声问:“是实话?”
“当然,柔安关心少福晋的身子!”
柔安话未说完,察哈达忽然领了一名陌生男子进门,后头还跟著柔安的侍女绿袖。
见到绿袖跟随总管进来,柔安心神不宁。
“禀贝勒爷,正午侍卫们在后门口发现这一名车夫,他坦言是受绿袖姑娘花钱指使,到贝勒府后院接人的!绿袖姑娘,快快把你跟你家格格的谋算,在贝勒爷面前说个清楚!”察哈达口气严厉,他早巳调查得一清二楚。
柔安心头一惊。
绿袖低著头不敢看她的主子。到前厅来之前,察哈达早巳审问过绿袖,此时在贝勒爷面前,她只得把如何雇车夫,预谋送走巴哥的详情,仔细说了一遍。
听见绿袖道出实情,柔安整个人颤抖不已。
定棋只是牢牢盯著她,并未问她的话。
然而这眼神,已叫柔安整颗心都凉透了!
“我……”勉力镇定心神,柔安试图解释。“那个女人是冒名顶替的,她原是抚顺城里的小乞丐,竟敢妄图福晋的位子,我不过是替贝勒爷赶走她!”
“你把她逼走的?”他突然问,面无表情。
柔安一愣。“柔安会这么做,完全是为了贝勒爷。”她狡辩。
“为了我?”定棋冷下眼。“是为了我,还是为了你自己?”
柔安胸口一紧。“那女子胆敢冒名顶替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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