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堵人?等陈祈民想明白这两个字代表的意思,连忙丢下话筒追了上去。不能放他自己去,否则依他的个性,那可怜的作者一定会破剥掉一层皮的。
坐在速食店最隐密的一角,安东妮将面前的餐盘推到一旁,推推鼻梁上的眼镜,镜片下的眼睛飞快四下扫视,确定没人注意她后,才将刚从银行里领出来的稿费从褐色袋子里拿出来,放在大腿上数著。
去掉爷爷安养院的费用五万块,还给债主的三万块,还有已经还铮龙哥的两万,预留的水费电费等一些零零总总的五仟块,她的稿费还剩下两仟块。
要是零零总总的费用花不到五仟块的话,那她这个月就还有两仟多块可以花,比上个月多了一仟多块,真是太好了!她喜孜孜的想著,将全部的钱又小心翼翼的放同袋子的夹层里,拿起餐盘上的柳橙汁啜了口。
还好这个月她又多写了两篇短篇、一篇长篇,其中发表在女性杂志上的短篇,据在杂志社担任编辑的同窗说读者的反应非常热烈,杂志社前两天才打电话来向她邀下一期的稿子,让她多了一小笔稳定的收入,稍稍改善了她拮据的经济状况。
不过那篇槁了并不全然是她的功劳,要不是杂志社新进的美容顾问跟她提供大纲,她的文章不会得到意料外的回响。
而且这个月她硬是将三餐浓缩成两餐,其中一餐以饼干牛奶或泡面代替,睡眠时间也从以往的六个小时缩短为五个小时,不但少掉了些用钱的烦恼,也多了时间写稿赚钱与到安养院陪爷爷,虽然爷爷不说,但她知道他不苟言笑的老脸下其实是很高兴的。
话说回来,这还是她写稿赚钱以来赚最多的一次,不过也让她整个人清瘦不少。
她心情愉悦的嘴角扬起,如果依照这样的速度继续保持下去的话,不需要十年,七、八年左右她就能将祖厝从债主那边赎回来了。虽然债主看在爷爷的面子上让她继续住在祖屋里,但她心里还是有种不踏实感,早点赎回来她才能睡得安安稳稳。
解决掉债务之后,她应该也三十岁了,铮龙哥三十五岁,希望他愿意等到那个时候,但前提是,如果严妈妈在这段期间没趁机逼迫铮龙哥相亲的话。
想起严铮龙,安东妮泛著点点雀斑的白皙脸蛋飞上两朵羞怯的霞红,但随后又叹了口气。
虽然她跟铮龙哥是指腹为婚,但随著爷爷安铁山自地方警局首长退休,父亲安嘉雄生意失败,带著母亲到大陆打算东山再起,家道开始中落到现在不得不将祖厝抵押给债权人后,安家昔日地方世家光环早就不再。
相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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