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债,才能早点赎回祖厝,将爷爷接回来住,跟爷爷住在一起比满足自己的虚荣心重要多了。
而且她根本就不在意他怎么想自己,反正她来就是要放低姿态请求他原谅,毕竟他若真的告她,只会让她的经济状况更雪上加霜,这也是她放下尊严蹲在这里喂他小白球的原因不是吗?
“关于那篇文章我很抱歉,我真的没想到会那么巧,名字……”安东妮话还没说完就被他给打断了。
“不要在我打球的时候破坏我的情绪。”说著,谷继勋这一杆挥得比平常还要狠。
她感觉一股凉风狠狠的从脸颊刮过,立刻噤声,不敢再开口。
昱日,当安东妮站在新锐国际所属的大厦外,她心里非常沮丧,连亮灿灿的阳光都无法让她的心情明亮一些,只想著自己怎么会沦落到这步田地?
她还是将头发束成马尾,戴著眼镜,身上穿著昨晚那件白衬杉,下半身则穿了条牛仔裤加上布鞋。叹了口气后,她在大厦外的阶梯上坐下,将袋子拽在怀里。
她昨晚真的答应了他的条件吗?那个对自己不利到了极点的条件--
“你以为摆几颗小白球我就会放过你?一个人的名誉要是摆几颗球就能挽回的话,那还要杀手做什么?”当时他的话让她倒抽了好几口冷气。
接著,她没用的问怎样才能让他息怒?息怒!她怎么会用这两个将自己贬到地狱里的字眼?她觉得自己愈来愈像个小女仆了。
不过谷继勋对那两个字似乎挺满意,眼里的杀气少了许多。
“很简单,你用什么毁了我,就用什么救回我。既然你把我写成十恶不赦专骗人感情的大坏蛋,就得再把我写成用情专一、永志不渝的大情圣。”他大言不惭的说。
安东妮真觉得要他去告她还比较简单,他说的话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要我写也得是事实才行,你根本就不是那种人。”她忍不住脱口而出。
但光看他转黑的俊脸就知道她不假思索的嘴巴又触怒了他。
“那我们法庭见,我的律师会跟你联络。”说完他转身要走。
见状她差点没抱住他的大脑痛哭流涕的忏悔。
“我写、我写,你要我写什么我就写什么,只要你不告我,你要我写什么都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