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吗?也许有吧,但更愿意回避这个问题。我能确信他是受到了很大的伤害。因为,时间老人若不调皮的眨一下眼睛,对他作出了另一番安排,而真让我俩携手回家一趟的话,我们不可能会擦肩而过。人海茫茫,花落花开,我们还有缘重逢吗?若是在小说中,在电影里,自然会的;可这是生活,真切的生活,它按照自己既定的铁的轨迹行进下去,永远不轻不缓,不疾不速。我只能轻吟徐叹,金屋罗帏惹春风,美人泣之泪销魂。
恋爱是最难打完的持久战,明明知己知彼,总没有尽时。景旎是我生命的全部,我小心的爱它。我是他掌上的珍珠,他细心的爱护。我偶尔会想起泪销魂来,鱼狼对我来说却变为模糊。对泪销魂那一丝但愿有吧虚拟的爱,在我对景旎那真实的可触摸的爱前,显得弱小而不堪一击,犹如涓涓细流与飞流直下三千尺的瀑布在声势上的差别。我常厮缠着景旎要他对我说我爱你,在女人的心中,它听来是如饮最味美的甘泉,像听最中听的音乐,百听而不厌。景旎说得口干舌燥,一脸受罪。他常常在言行中透露出爱我来,每逢这时,他便说,肉麻,要我的命了。求求您,饶过我吧。
我眼一瞪说不行。他又得苦楚的说下去。
有一天,我和景旎来到郊外。看着满目苍翠的树林,我忽然又想到了泪销魂。心里咯噔一下,好像是吃饭被噎着了似的。景旎忽然酸酸的说:“想鱼狼了吧?”当时,只能用“大吃一惊”来形容我。我没有出声。
“‘伊人不知隐向何处?就连在她脸颊上流过的,那销魂的一滴泪水,也风化了,止留下了气味,散逸在空中。’这是你为他写的诗吧!”我径直扑上前去,“啪”的给他一个巴掌,“对你这种人,我无可表示我的愤怒和鄙夷,多打你一巴掌又恐怕脏了我的玉手!”我掉头掩面而泣,向远处疾奔。
景旎一把抓住我手,顺势一拉,我到了他的臂弯里。“风旖,不要生气,你听我说!”谁听你说?我挣脱出来,“贼!”我怒斥。
景旎说:“我不是贼,我们是最配的……我…我就是泪销魂…”叫完了,自己也呆呆的站着,不知所措。
沉寂,沉寂只属于此刻。我也愣了。然后我们紧紧地抱在了一起。
“你为什么不填假名?”
“填假名的还少吗?”
“你应该诚实的,就填景旎多好。”
“我…对不起,骗了你,风旖。”
“你怎么要与我聊?”
“因为爱你啊。”
我突然逼视着景旎:“你们家中不是没有电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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