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儿听说卧猫藏蛇,小偷儿不绝,焉知没有强盗土匪,小心一点儿的好。”景旎说道。
我正要笑话他太过敏了,不想立时见到了一场电影电视里情节的鲜活复印植,使我惊骇得魂灵出窍,遂缄卷了口。
一位打扮时尚的年轻姑娘边走边打着手机,是Motorola的,左手腕上套一条小链,连一个钱包,在手上一抓一放的,配合着悠雅轻闲的脚步。
那钱包黑黑的皮子,小巧玲珑,造型精致,眼羡煞我。有两双眼睛死死的盯住她已经很久了。那姑娘踅一个弯,往南边人少的地方去。两个十七、八岁,穿得古里古怪的小孩忽地打背后疾冲上去。一在前,一在后,作追逐嬉闹状。前面的小孩跑过姑娘时,忽扬手一抓那钱包,抓住了再使劲猛力一拉。姑娘手腕吃痛,手下意识往回一带。小孩是出了全力的,两股力道合为一股,挣断了那银白色小链子。小孩遁去。姑娘甩一下手,擎着手机的手放下来,高跟鞋一拐一拐的,身躯恍如筛糠般摇摇晃晃前追。后面的小孩已跑到她面前。于是——相同的动作。相同的结果。她手机又在了此小孩手上。姑娘顿足跺脚哭骂,喊“抓小偷呀”,却瞬间即遭嘈杂的人声吞没。眼睁睁瞧见两个小孩的背影消失在人潮汹涌中,姑娘仍是又追去,“六百块钱呀!”她口中大呼,样子像发了疯,刚刚的风姿荡然无存。
景旎说:“这是让你见识一下,是成都给你的见面礼,不成敬意请笑纳。这算什么?她白丢了一千多块钱了,并没缺胳膊少腿的。有人才叫恐怖,女人耳上的耳环也扯了去。鲜血淋漓尽致的流下,耳廓自此有了合不龙的伤缝,丑陋死了。你看了,铁定会呕吐的!你还不高兴我来呢,有个三长两短的怎么办哪?”
我于是总结出,火车站不能打手机:)…开始真切的感受到这的确不是在网上。眼看着中午将临,思忖就坐到地老天荒毕竟不行,终究非是个办法。我拎起行李,景旎抱着笔记本,我们慢慢往人堆外渗出。
一男一女直对着我们走来,长得倒极面善,不似打劫的主儿。女的一口浓厚的四川话:“哎呀,妹子,我帮你提吧!”我冷冷说不用。男的笑一下,露一口白牙,说:“阿颖,别吓着妹子了,以为我们是坏人呢。”
景旎说的普通话:“大哥误会了,真的不用。火车站附近我们有亲戚呢,我们是上他们家去的。”说罢向我丢个眼色。这两人对看一眼,脸露喜色,男的操着四川普通话说:“我们两口子自然不会打两位的主意。两位是来这塔塔耍的啵(来这儿玩的吧)!”我有个同事是四川的,没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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