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杀人的!”我轻笑个不住。
先前的那人跑过去,对他吼道:“你小子搀和啥子?”作势要打。目光道:“放下,放下。对了,放下吧。你看这姑娘娇艳得像花,偏偏饿得那么惨,花容失色,骇鱼惊雁的,祖宗反正我是不叫你了,我叫你二十声爸爸吧OK~~~~你给她两张饼子吃…”果然叫了。
大汉拾回了面子,喜得一个劲直叫:“小子懂礼貌,好的,好的。”
他们解了我两只手,我两张饼一气儿下肚。而顾不得辨色泽味道如何。有一点我能确信,这种劣质饼,在城里我是便连看也不屑看的,毋论说吃……“人到落魄境地,肚子饿时,连屎都想吃一泡的”,也是四川人常说的。吃完了,好生感激“目光”。他虽是一脸谄媚,强作了笑靥叫的,但心中定是十分的不情愿,自鄙…遗就遗憾在我没仔细看他一眼。印象再好再深刻终是没往心里去。
翌日下午,阴翳已将化身黑暗,弥漫山林之时,我们六个人被反解了,一幅布蒙住了眼睛,六个大汉押着,穿林过沟,下坡上坎,十几分钟后已是又换了一处所在。仍是一个大得离谱的山洞,洞门石头垒着,柴草幔着,洞里火炬众多,其亮如白昼。
所有的歹徒都在洞里,忽喇喇一起约二十多个,捧宝似的簇拥在一个人的身边。他自然是所谓“头儿”了。这人三十一、二岁,面皮白净,头是长长的中分,从两耳侧耷落一缕,大约自以为这样很帅。穿烂西装,领带系得端端正正,敞开了衣服,那领带绝似堂屋正中“天地君亲师”牌位下悬挂着的一柄铁剑,柄小,而剑身愈至剑尖处愈大出许多。在我们六人的左边,乱七八糟垒得像小山般的是我们的行李等物,只没有吉普车。这些行李显是经精心翻检过的,食品、衣服、刀子、棍棒都不见了;钱包,首饰,那还用说……白痴都知道要的,君不闻“瞎子见钱眼睁开”乎……
那台笔记本电脑无疑是值最多银子的,我高兴的是它未被搜拣走。提袋子拉链大开,它被竖塞着,露了一截在外,显得仓促的突兀,尽管它一直是我最爱,我也要说,那实在不甚协调雅观。在它出厂时,它大约怎么也不会想到一贯高姿态的自己会有朝一日沦落到这步田地。正如我想不到我自己一样。
当我伤感身世,天也惶惶,地也惶惶。天地安排了一出幽默剧,以求风旖一笑倾城,再笑倾国,终至笑得倾家荡产*^_^*…
人甲向那头儿禀报说:“搜检了这六个人身上及其行李,共得人民币6700元……”二十余人贪婪地叫好,“项链、手镯、耳环十一件,但不晓得真货假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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