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来一人先赏了一巴掌,打到我时,我是很怕疼的,竟猛然间醒悟了,说:“我知道为什么不通了——在这山洞里没有信号!”这就是“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严刑之下必有懦妇”,我丧气的想。
众人众星捧月一般拥我们到了山岭上,果然通了。人乙用了他那“矮子中的高个矮子”的生硬普通话,极尽婉转柔媚的说:“请问是曹先生吗?”我咯噔一下,景旎家的接通了。
人乙说,“……打错了?不会的,010…********,号码就是曹先生你家的呢。我照着你儿子曹景旎的写的摁的,怎么会错呢?……什么?请问先生你是谁?……010是武汉的吗?……北京?!哦,对不起,我知道你不认识曹景旎。你听我解释行吗?……你TM别骂TMD……你才TMDTMD呢,MD……你还要骂?……”
头儿脸现兴奋之色,说“给我电话”,斗士一样一把抢过手机去,唾沫星子横飞对着手机那端骂:“我#¥%—*,你MD再骂!LAOZI从幼儿园就骂人到现在,数十万次交锋没遇过敌手,怕你不成?格LAOZI,你有种叫你老妈你老婆来和我对骂……我%*—……¥#+|{}《》《%¥……”骂得粗俗不堪,污染环境,——“流氓痞子式”的骂岂是好惹?
景旎哈哈大笑,他泡制成功了一出喜剧。
头儿骂完了,故作潇洒姿态啪地阖上手机盖,先笑问众人:“我骂得爽不爽?想跟我骂么?”扯下一张马脸,勃然说,“赏这小子两下。屁大把年纪就不诚实!害得电话拨到北京去了。”脚上虽穿的是破烂皮鞋,这些人的劲当真是大的,像运动员踢足球的随意又正经的一脚横踢,景旎立时痉挛地弯腰,双手抱住了脚胫。
我大叫了一声:“景旎!”关切地询问他怎么样了。
景旎抬起头,痛楚在脸上密密麻麻,如疹子般呈现出。我冲这些人吼道:“干什么呀?要踢就踢我吧……”
头儿怪笑说:“姑娘,你也是乱写的吗?”那笑直钻入我心臆,使我毛骨悚然。
他们又责令景旎重行写过,反正他们有的是时间,在一旁等着,也不拨打其余的电话。景旎吃痛,屈辱着默默写了。我眼噙着泪水,想景旎呀,这些人都是亡命之徒,急火了杀人不眨眼的,你珍惜一下生命和身体吧,便当作是为了我。何苦不时玩一些小聪明把戏,戏弄他们,不如慢慢思索如何能脱身,去报警自我解救吧。
6700块钱于土匪们已算是个大数目,可这有了钱并不意味着不再追求更多的钱财。他们和我们六人家里联系,是要索要赎金,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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