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马上电灼了一样,又像青蛙捕虫已毕,依然迅疾无伦的瑟缩回去。我手则下意识一甩,像手一沾了什么污秽之物,狠劲要予以甩脱。心里却明显感到了悲哀。也不由赞叹开了,所谓一物自有一物降,气质已是攻无不克,战无不胜的了,人闭了眼睛四大皆空,只做没看到,眼里本没有了你,心里更不怕你了。
回到城里,我也可用这个法子,免却自己逛江汉路时自卑几多哦!
然而这这里同时出现两个问题了。一是气质本是见了一个人才感到的,人不见它,它依然存在。培养气质是为了人见的,人不见,那这气质还有存在的意义吗?二是——若非一向禀性使然,必欲想完一件事物方才罢休,是早该提出的——前途渺茫得像藏在雾中,眼下劫数又临,像我还有未来吗?我和景旎还有未来么?
哎哟之声终于熄了,景旎向这边直喝:“滚过来,你们想对风旖怎样?有什么对我来好了。”我听出夹在话音中的颤音,里面泛滥的是责任。只有责任。那颤音像是风声中的雨声,牛羊声中的笛声,琵琶声中的杀伐声,雁声中的筝声,哭声中的骂声,笑声中的呼声,夹在一起,声声相应,声声入耳,此起彼伏,音色虽异,音阶却同,既可以分彼此又难以分彼此,何必不分彼此。他也是害怕的。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Q哥命运莫测,不知凶吉如何,犹能顾到Q妹,怎不令Q妹心慰藉?却只慰藉而已。
人巳已不耐烦起来,小跑过去踢不能反抗的景旎一脚再说,随即掉头奔回。说:“我都觉得好笑了,明明开一次口,被教训一次,还不知好歹,还再接再励的开口。他是不是不怕打呀?还是他是个傻子,却偏要说自己有天大的智慧?”
我替景旎发怒…说…你才是傻子呢!本来想加上TMD三字,终觉不妥,与淑女身份不合。
其实我是不很看重景旎时不时不高兴我没当他存在似的开口说话的。乃是他太随意性了,心一激愤就说,不深思一下话说出去至少会换来的后果。首先当然自己皮肉吃苦,再其次就如同这次了,加上了想、怎样三字,这无疑刺激了这四人。
他们似乎本拟罢手的。这时,人丑却说:“咱们是只来看一下这美人长得如何漂亮的,大家说还想怎样呢?”说罢仰天一阵狂笑,与那三人交换一下眼色,有默契似的又大笑。
这一次是真的死定了。我凄凄惨惨地想,风旖呀风旖,不想你洽谈室了是回去不了家的啊。匆匆地那一走,走得那么匆匆,轻松已极,坐上了出去的火车,还心情激动得要死,出来了,到这郎麝井湾的原始森林里,才知本不该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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