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之中。
同时吓我们的一跳的是一个幽灵般响起,又在山洞中徘徊不肯去的声音,“胆子都挺大的嘛,哈……”那个哈不是笑声胜似笑声,尤其嵌得非常之妙。像豆腐西施见了迅哥儿的那句“哈,胡子长这么长了……”
不知怎么地,我的泪水忽然就不可抑止地喷涌而出,像是岩浆同时和着泥石流般不可阻挡。像久战沙场已将脱力,只是心中还有个朦胧而悲伤的意象,相信他会来的,这是一种情人对于情人的打从心最深处的期盼、信任与依赖。在我行将倒下的那一刻,一柄利剑磕开横七竖八的戈矛,蜂涌而至的箭矢,跟随着那剑再一挥,于是浮云决开,寰宇清平。
他来了,他终于来了,带着一身风尘的疲惫,带着一声迟来的感应,然而他来了。冥冥之中,我知道他会来的。于是我哭了,不可避免的哭了。
我惊悸一样的回头,透过雾样的泪水,穿梭了众人那杨槐树一样硬实而鸠形的身影,我惊悸一样的回头,于是我看见了目光。
我知道用幽灵来形容他轻微细致的声音,就好像用小巫去形容大巫,用侏儒去形容泰山,用猥琐去形容乔峰,不贴切得荒谬。可谁叫他这时候才到呢?假装生气也要表明我有个性的嘛:》…
…目光一身白色T恤,白色衣裤,白色网鞋,衬得我等众人的穿着如山顶洞人时期的打扮,落后了岂止一百个世纪。若将他无限度地放小,放得如雪花般大,可当得晶莹剔透四字。所以雪无声泣地,即刻化为水,而不复飘扬回空中,再为天地之精灵,原来全是嫉妒这“花”抢戏之故,也是真小家子气了一些,比我还小气…做智力题时,问雪花为何要化成水…答因为她羞涩…再问雪花为何羞涩呢…答因为她见了比她更其为美的玲珑的人…夸得是不是过火了一些呢,可我绝对不风紧扯呼,虽然已有石子儿飞来…
…见我看他,目光欣喜的哭笑,脸上又是内疚又是安慰,大拇指冲我高昂的翘着,许以嘉许之意。这是有罗马教皇给拿破仑加冕的意义的,我很荣幸地接受了。仿佛他是在与我跑接力,我上气不接下气的把棒交到他手里,那么信任他,又似乎这是理所当然的,而我腿一软,瘫倒在地,从身到心地颓废。
他那一句话有两层意思,与两起人说的,一当然是在赞我出乎他意料的胆大镇定,哈是全身心的愉悦的表达。二是说与那四个人听的。他带同那一大帮子人过来,正见到这四个人围定了我,均是愀然作色,极是愠怒。他出言轻轻一调拨,众人中已经有人在污言秽语骂起这四人来了。四个人低着头,陷入群众发起的人民战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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