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做贼吗,我苦闷的想。那腿上的绳索令人溶恶而痛绝之,每移动一下,勒紧一下。我空自解脱着双手,更加不是白痴,几次想一冲动三下五除二的解去絷绳,手伸了去,触摸到了索身,又无奈地瑟缩回来。我不敢解,解了歹徒们会发现的,若惹得他们心烦,一下子把我双手再次捆起,我打不过,鱼狼也找不出适当的理由为我脱去,那么明天的出逃会完全失败,明天下午的劫数将如一道魔咒禁锢住我。毋小不忍而乱大谋,宏谟还未实现,自己先一手毁了窠巢。但我要发下很毒的誓,绳啊绳,明天走了,我一定要抓起刀来,把你一挥两段,没有刀来了结你可恶而贱的生命,我用手,使出吃奶的气力也要扯断你——当然,力气小了扯不断,仍只有解掉算了:)…
我已经移到了景旎身边。景旎似乎闭了眼在磕睡,但也许是在想明天的最后期限。他蓦地惊觉了,脚一展伸,头借了伸的力前倾,下意识的张大嘴要喝问是谁。洞门口有两个小妖,像鬼一样精,喝出来岂不又泡汤?他也不想一想,还以为是在家中那么随便。我想我此刻肯定像一只燕子,我轻捷的前扑,绝不发出丝毫声音,伸了手去捂住景旎的嘴。
这是大约十几天来,我们第一次肌肤相触,我捂了一掌心唾沫星子。我丧气的挪开手,几乎想骂了。我脾气本来暴躁,给他们关了在这鬼地方里,取天地灵气,吸日朋精华,只孕育得越加的坏了。但我没有骂,我好歹止住了,我埋怨说:“你没刷牙,有口臭,口水更加臭…”!!!声音自然极尽轻微。这是我一向说话的风格。
感觉中景旎应该尴尬地一笑,说:“UA风旖?OH,MYGOD…”这也是他一向的风格。可他没有这样说。不过也笑了一下,景旎说:“你来干什么?别给那两人发现了可…”同样极尽轻微。
我心里也是一热,他毕竟是在关心我嘛。只是忒胆小了,恋爱中的男人都胆小么?我说:“我也怕啊,所以要和你悄悄说话…”时不我与,我尽快切入正题,“明天上午哦,你带不带我走?”景旎像撇了撇嘴,失望地说:“我以为你想好了,蹭过来给我说说情话儿的。哪知你……你知不知道,我几天,我心里想得最多的还是你……”
我长出了一口气,压抑住心中怒火,同时慢慢地用左手右手拳头,拿了回来。平时大家都好好儿的,嘻嘻哈哈地在一起开心玩耍,风也好水也好花也美草也美,他和我说说体己话儿,贴心话儿,我很乐意听。可现在是在什么地方,什么时候啊,山洪暴发,势不可挡地冲垮了房屋,主人不急着奔命去也,却说我把我爸的骨灰盒从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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