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回去,我此生再无希望重生矣。我们是逃了这大半天,却莽莽撞撞的总不知道逃了多远。他们人又多,地形且熟悉,要找寻一个人多增易如反掌。我不由颤抖起来,出了鸟笼的鸟儿在蓝天上飞翔,只一秒钟,它便绝了飞返的念头,又岂肯再入彀中?左右无事,难得的轻闲,若不善加利用这个藏身处,实在唐突之至,罪过罪过。
我找来多出原来数倍的落叶,堆在身体两边,又找了三四十根枯枝,劈劈啪啪的折断了,却不捆扎上青叶,与树叶扔在一起,并用手去如搅泥浆般混和了许久。我又坐下,看着高出了我头的两大堆落叶,想这下可保险了。一有风吹草动,我立即伸展双脚,身子滑下去躺倒,两手叉煞,扒了落叶将一个身子掩遮得严严实实,又有枯枝的,就如同周围的地上一样,人纵来了也不知道其中机关古怪。但我的心思慎密是有鉴于鱼狼如此。一直以来,我私心里是不太喜欢一个人行事做人太过缜密了,以为这样的人倘非奸雄便为小人,只此两途而已。见了鱼狼的缜密,我才知何为真正的缜密。真正缜密人,如鱼狼绝不令人讨厌,反而令人钦服,钦服得五体投地,钦服得让人不由尊敬他。他之说话行事,绝不令人们怀疑,偏能叫我们窥得他本心。他即偶有疏漏,必马上想出法子来补填。他不自以为是,想好的事也不一根筋行到底,知道变通之道贵在一个变字,如助我们走脱者。更兼他能抑住自己情感,以大家身家性命为重,换了别人,不定早晨时一冲动竟自跟我们一同走了,而他能克服他离之苦,毅然而去,更是缜密者的真正胸襟。他那日一番数千言的说话,虚拟了一人出来与景旎对话,是他缜密言语的范本,我愿时刻地记着。为什么我的眼里常含微笑,只因为我想你想得太多……
一天。一天。复一天。再一天。
我心里始终记着五天之约,景旎走的那一天我还宽限了,从第二天开始计起。那些人一直没有找来,大概他们觉得找也是白费力气的。毒蛇猛兽也不来侵袭。那一天的晚上,我一夜没睡,特地去折了一枝脚般粗的树柯,掰下叶子小枝子等物,做得适手,挥舞一阵,虎虎生风。我觉得我就是一个原始人。仗了手中所谓利器,难不成是想开天劈地?由网民而退化为原始人,由繁华的现代化大都市而回溯几十个世纪,对我不知是鼓励:)…还是辛辣的讽刺:)…
一夜过去,这里的穴居的动物们,丝毫不以我的到来为惊奇,海客无心随白鸥,兽禽不以人来忧,大家相安无事,我亦没有一拳打空的失落。第二天惊醒收拾残躯,幸无一毫损伤,防备之心去一小半,至第二天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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