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在地上画一个“十”字,耶稣钉死的那个十字。这样标好,北。脚踏定在直线交
西十东
南
角的一点上。又用树枝在“南”的“十”上添成“才”,脚左转动135度后,面向左下角之处,是东南方——
鱼狼在前面兴趣盎然的看着我奔忙,我脸不由一红,想他这识别之法也是从那首“小朋友……”的歌谣脱胎而来,又经融合了太阳自东边升起自西边落下的常识,再在心底提炼储藏,应急时欲找到自然是轻而易举。其实辨向之难,最难在对南北的分辨上。但若没有太阳,如何辨识呢?用指南针,——要是指南针也一并没有呢?就像在茫茫大沙漠的深处,人就如苍蝇一样贱命的走着,日光把影子拉得很长,那方向如何辨认?——一个傻子提出的问题,十个聪明人也回答不了。
景旎既到这时候还没有出现,我不由怀疑他是否是出了事。鱼狼催促得甚紧。我便和他一直踏上了向郎麝井湾的长路。穿越漫长的原始森林,如扬帆驶进无边的苦海。矫情的被我们说成所谓真理的彼岸就在眼前,却不是一朝一夕能到达,这期间我知道还要付出十倍的艰辛。正是:
“去吧,追求光明必先历经火焰
没有困难,哪到得了郎麝井湾!”》先前的那一首为组诗之一。我有个计划了,郎麝井湾的美既是真实中溶入了想像,溶入了人的苦难,人的追求,溶入香格里拉的美,卒产生出的美是我的最美。那么我要写一组郎麝井湾的组诗,尽情的宣泄放声的歌唱,也放声的痛哭,而不必关心,诗是好是坏,实在不必得真TMD。尽管我不会写诗。可是我爱诗。诗而为我喜爱,固然是因了它的语句优美,节奏感强,大半也是因了它抒发感情的直接与快捷,直接则可奔放,一泻到底,可适时收笔;快捷则更为我看好,情感来袭,提笔寥寥几笔而已,一气呵成倚马可待。散文和小说,为那篇幅的事情直把人煎熬得衣带渐宽终不悔。
鱼狼的身影在离我五六步之遥的前方飘鹞,朦朦胧胧,夜包裹着他,好似披上了件玄色风衣,又似那夜色却是从他身上散发,一道灵光把它环绕。他左手提着那台联想。我不即不离缀在他步子后,看他的背影越来越像是游魂野鬼,古怪而诡异。幸好我确定,他再是不真实,再是玄幻,他最多也只是网络上的泪销魂,现实中的目光,虽不可把握,至少也不是一团泡沫。
鱼狼停了下来,侧回头向我一笑——这是他的招牌表情了,像别人没有似的时不时拿出来炫耀,却每每能俘获人心灵——说:“……走得好匆忙,晚餐都没呢…你一定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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