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啊……”出的哈欠怎么说也有一丈长,破从未曾有之纪录。颓然的坐下,那哈欠远没有完,埋了头与膝盖硬硬的相抵,转过来转过去拉锯一样的相互磨擦。磨擦未必起电,晴朗的窜也无遽起的闪电,那倦怠也不知却了哪玩儿,像轻烟一般的吹回来,从鼻孔中,汗毛孔中钻入身体,只转瞬间,侵占了心灵大半空间,把原曾想通通强买强卖硬行打包替代,其手腕直与政治家不相上下。
我不想动了,我不想思想了……
鱼狼见我醒来,说你醒了?我说嗯。
“那么接着走吧?这片森林的1/3我们都没有走到…”他绝决的站起身来。
我不知道是否情愿随了他去,然而步子已经移动了,尽管满腹倦怠。它来得气吞山河的豪迈,我以为要给我风风火火的阻碍,演出一场“劝走”的情节剧。孰知来得火般灼燃,去得水样悄然…我即积余了十分倦怠又如何?答案是毫无用处。因为心灵永远由我们自己主宰,王者是我们,而非外界纠缠而生的邪恶的阻止者,如倦怠,赢我得蹊跷,输我得一败涂地……只可惜了我那一分复一分的累积呀!岂知我心稍一坚定,它便无能为力…有时候事情就是这样的。比如大疾病,你以为它击败了你,微一振作,配合医治且飨以老拳的还击,却是你击溃了它…(吾浪费文字矣…)
两个人走路而无话可说,多半有新仇大恨;好像山珍海味不用油盐烹调,确实是浪费了。这却不俩人中任意一人的过错,其错乃在上天——为什么要这么安排,让我毫无预料?搞得大家都不愉快。这一次走这郎麝井湾的原始森林,合我高兴者乃是有一个不沉默的伙伴鱼狼,有吃有睡闷了也能说说话,我不忧虑也是因此。
某一个时刻,我头脑一炸,像被闪电击中了,才悔恨自己对鱼狼的关心有些迟了。幸好我知错就改。这是一个静穆的时刻。
“呃……我知道一定艰难,胜过你人生中任何一次……请原谅我这时方才问起,好像事不关己似的——”
“郁闷啊你到底要问什么?直接就问好不,不必迂回战术……”鱼狼的胃口已遭我吊了起来。但这并不是话语的本意。我婉转只因我真觉歉疚。
“——好吧,你怎么做了匪首的呵?不过一日不见嘛……”我说。这是我一直的疑惑。
那曾是鱼狼的得意时光,投到天星会中不足两日,由小角色摇身一变成头儿,不管是别人扶植还是自己创业,其速度都令人咋舌——是该骂“我KAO,I服了U!”的那种。然后佩服得五体投地。而且比之先前那头儿,他更能服众,更得人心,比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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