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间。如果报社有什么集体活动,就麻烦她给她舅舅打一声招呼。
单小鱼说,你是不是要去抓一条大鱼?这样好的机会,为什么不带上我?
单小鱼的业务不太好,但上稿也不算少,因此,她每月的奖金并不低。报社没人敢说她的稿子写得滥,只有我敢说。单小鱼从不生气,下次动笔前还跑过来征求我的意见。如果手头没事,我也乐意告诉她:这篇稿子该选取什么角度,该如何切中主题。
我现在要告诉单小鱼的是,我对社会新闻已经没有了兴趣,我想作深度报道或者新闻评论,相当于那篇“文学访谈”的变种。
当我重新拿起青铜泥巴的小说,我才知道我要去的地方,真的离我那么遥远又那么偏僻。或许有了与他面谈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