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治的楼梯转角处,单小鱼面放红光。她刚刚和唐唐赌过酒,她赢了。
他们玩骰子。猜点。猜处女。单小鱼既不承认,也不否认,给唐唐留下了无限想象和发挥的空间,和在高校教学楼天台上的表现,如出一辙。她的脸上挟带了两片潮红,侧身转向,面对我挑衅。
单小鱼说:“唐唐懂得格调,今天的单他买了,庆祝我们的文章见报。”
单小鱼再次赢我一着。
我决定报复,反唇相讥:“那今晚你岂不是又赚了一笔?”
单小鱼无耻。她说:“你也一样,白白赚了酒钱。最亏的还是乔,连免费的酒水都不会享用。”
她故意挑拨,蓄意挑起我对乔的不满。
我当然不会上当。我说:“前天,乔还我讨论了我们的婚礼,明年春天,我们要在上海路的天主教堂里,举行盛大的婚礼!”
我在撒谎,手心盗汗。前天,乔和我讨论的只是手机短信。我现在怀疑那些龌龊的短信,来自单小鱼。于是,我故意拿出手机,把那些短信一条一条地给她翻看。
单小鱼说:“你还有这种兴趣?是不是乔冷落了你?你在搞三角恋?”
单小鱼!你把我的鼻子气肿了!
唐唐含混不清,举杯向我祝贺。
我没有喝唐唐敬过来的酒。警告他说:“不要喝了!再喝,我立马给欢言打电话。”
单小鱼脸色一沉,但不易察觉。在昏暗的灯光下,还是被我看到了。为庆祝这个小小的胜利,我和自己干完了一杯!
唐唐继而和单小鱼拼酒。我发现,有了那晚在高校教学楼天台上的教训,唐唐学会了大智若愚。他在单小鱼面前,装出临醉状态,暗地里趁她不注意,将酒泼洒一地。有大半杯酒倒在了我的脚上。
他在假痴不癫。
我起告辞。
唐唐舌头打转:“小K——,你不、不玩了?没、没劲!”
他迅速掏出钱夹,付账。搂住单小鱼,像随时要倒下的样子。
在别克·乔治的门口,我问单小鱼怎么走?
她说:“打车啊!”
我不想打车,想一个人步行。唐唐和单小鱼拦了车,一头钻了进去,动作敏捷。出租车带起一股旋风,热浪。我感到一阵悲凉,目送唐唐和单小鱼走远,想起欢言,乔,还有我自己,爱情如此荒唐,浅薄,经不住三言两语。
(蔡锷路。静谧,夜行人偶然路过。)
我看见一个人影,一闪。在西式别墅的拐弯处,消失。他的背影,有闪亮的黑,似曾相识。
青春是一条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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