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常春听够了,把脸一板,“功课做好了没有?”
安康怪叫起来:“一天到晚功课功课功课,世上除出功课就没有其它事物了?”
“有,不是还有任天堂吗?”母亲揶揄他。
安康知道没有人可以与他母亲比试嘴舌,她实在太厉害了,往往一言便中人要害。
电话铃响。
对方是安福全。
他对前妻说:“我要到今日才知道,即使有洗衣机,衣服也不会自动跳进去洗净,然后跳出来晾干,然后再折好跳进抽屉去。”
十年,了解这样简单的原理花了他十年时间。
常春问:“你不是有个极好的钟点女佣吗?”
“婚后辞退了。”
“你犯了个不可饶恕的错误。”
“董不喜欢她,她仍叫你为安太太。”
常春劝道:“不是为生活细节担心。”
安福全答:“可是我发觉最折磨人的,使人变得歇斯底里的,就是这些细节了。”
“可以克服。”
“现在每逢周末,我们用纸杯纸碟。”
“好办法!”
“原来男女真的平等了。”安福全颓然。
“好好地享受平等生活。”常春并不同情他。
常春记得与他共同生活时,他永远用瞌睡来逃避责任,周末妻子一手带孩子一手理家务,他老先生关着房门元龙高卧,醒来忙不迭做孝顺儿子陪父母上中国茶楼,每个星期天常春都如此寂寥度过,直至她发觉她根本不需要这个人。
一切已成过去。
值得庆幸的是此刻她生活中已没有多余的人多余的事。
安康与琪琪都不会故意给她制造麻烦,茶来伸手饭来开口那些人已经到别处生活。常春佩服董女士—;—;你不做?我也不做,一天一地的脏衣服脏杯碟任由摊着不理。
常春生就一条劳碌命,她做不到,她天生就该服侍人。
安福全总算碰到顶头货了。
常春感慨,可见恶人自有恶人磨。
第二天,常春回到簇簇新的店里去工作,发觉新聘请的店员是男生。
林海青时常有新鲜主意。
海青说:“我有事同你商量。”
常春笑:“借粮免开尊口。”
“比这个更糟,我想放假。”
常春脸色一沉;“林海青,别同我嬉皮笑脸。”
“对不起,我说正经,我想告三天假。”
“上工才三个月就告假?”
海青不语。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