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表演还要更加炙烈一些,男人嘛。
周律师也主动过来邀我和他一起跳舞。
他问我:“你为什么一个人?”
我回答说不为什么,我没有家属。
他笑着说:“那送你车的人是谁?”——这么直接地提问,让我有些措手不及。我要是个很羞赧的人,一定会很别扭的,但是,周那么绅士的笑容让他的提问一点也不鄙俗,而我也一点不觉得难堪。
我说:“哦,他呀,我是他的家属。从属关系不能弄错了。只有我陪他抛头露面的时候。”
他于是问:“你是他的情人吗?”依然是那么直接,而且让我不能回避。
我摇摇头,纠正他说:“不是情人,是恋人。”
他问,有什么分别吗?
我说:“有啊,太重要了,他没有家室呀,我是他惟一的女人啊。”
他笑着说,可能应该说你是他现在惟一的一个在明处的女人。
我很坦然地说:“地下活动从来很猖獗的,看不见就当是没有了。如果看到了,肯定要围追堵截的。”
他问:“就像在厨房里踩死一只蟑螂那样吗?”
我想了想,说:“是啊,你的比喻很贴切啊。”
哈哈,关于我的背景情况周已经调查完毕了,接下来就轮到我了。于是,我就很自然地用一种提问的语气说了一句陈述句,我问周:“今天你带了你的家属啊?”
周说:“哪里呀,一个朋友。今天刚巧没有什么事情,她就来凑个热闹了。”
我很机械地肯定说:“哦,朋友啊。”
周说:“你一个小丫头,怎么那么疑神疑鬼呢?”
我反问说:“谁没有一点联想啊?”
周问我:“你想知道什么,你直接问啊?”
我说:“我不想知道什么,因为我已经知道了。”
《没人知道我爱你》七(2)
周说:“你把我弄迷糊了,你知道什么了?”
我说:“我不告诉你。”
周说:“是不是因为我没有告诉你?你那么想知道吗?那好,晚上你等我。七点钟,在你的车旁边。”
晚上,周和我开车回到了城里。我把方向盘交给了周。他的车开得很快,但我一点也不紧张,就好像我乐意把自己的小命交给他这么横冲直撞地驾驶一样。
我们在丰联广场的“纽约音乐厨房”里坐下来,看那些菲律宾的歌手载歌载舞。大冬天的,他们穿得很少,但很鲜艳。他们唱了很多很激情的有节日气氛的歌曲,闹哄哄的,让我们只能竖着耳朵去听,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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