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么多的姬妾?除了因为皇帝是特权阶层可以随心所欲地满足自己的声色之娱以外,我以为,更重要的一个原因就是:让无数的美女陪在这个男人的身边,他就比较不容易对某一个女人产生爱情了,这样就确保了女人只是皇家的一个工具,而不是一个平等的爱人。
——大男子主义下的中国男人们,不论他在海外镀了多少层金银铜铁锡,他骨子里的那些观念是改不了的。
裴俊用嘲笑的口气跟我说:“你看他这么忙,你有办法让他为你离婚吗?”
我不直接回答他,我问了另外的问题:“你专门找人去跟踪偷拍的吗?”
裴俊说,你不要管这么多了,我用什么办法怎么处理我的事情,不关你的事。
我叫了起来,说:“那你为什么不找人跟踪我呢?那你为什么不找人偷拍我呢?你去找啊,你找了你就知道我从来没有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
裴俊冷笑说,是吗?真的吗?
我说:“你不信我了,那我们还有必要在一起吗?”
裴俊一字一顿地说:“我告诉你,你以后永远不要再见这个男人!”
我当时怎么就没有勇气顶着裴俊问一句:你以为你自己是什么东西呢?
我当时怎么就没有想到过裴俊这么对我是不是公允呢?
我就是觉得,我该说实话。而说了实话之后,剩下的就是——我欠了他的。
裴俊给我换了手机号码,替我找人到医院做了流产。除此之外,他没有再为我做些什么,也再没有说我什么。
那一阵子,为了还能把裴俊要回来,我活得像他手中的木偶。我以为这样就是我的诚意,他应该可以看见。
但是,事实是,我连他的一个吻都得不到——我所说的,是真心的吻,非吻不可的那一种。这个卑微的愿望都是一种奢侈。后来,回忆起跟裴俊在一起拉拉扯扯的这些日子,我很自然地就悲凉了起来——因为我悲凉地发现,从那以后,和我一起,他从不掩饰他的敷衍,还有他的冷落。做男人骄傲如他,怎么会真的懂得“原谅”这两个字的十足分量?!何况,都什么年代了,还能期望着靠对方的良心生活?!
我就这样离开了亚历山大·周的律师事物所,在我到那里上班才半年的时候,带着一大堆没有来得及完成的工作。
后来我跟女友聊到做一个职业女性的话题的时候,也像模像样地感慨说啊,不怕老板严,就怕老板花;不怕单位待遇差,就怕单位色鬼多。——好像我有多么清醒和明智一样。事实上,我作为一个职业妇女的出局,恰恰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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