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啊,我一个星期也就两天有课,上课的时候再去上地那边也行啊。”
夏竞怕我小瞧他,马上补充了一句:“像我这每个月的工资加课时补贴什么的,付这个房租是没有问题的。”
我说,那好啊,你就好好考虑一下了。
后来我们在客厅里就海阔天空地闲扯,时间过得很快,等他说告辞的时候,已经夜里一点了。临走的时候,夏竞要走了我的Email地址。
我知道,夏竞是在一点一点走向我,一点一点接近我,一点一点了解我。我只会让他知道我想他知道的那些东西、那些我认为和我们交往有益的东西。也许我应该编造一个高级白领的身份,或者准备着给他讲一个看似可信的一个年轻女孩子的奋斗史。我希望把自己塑造成他喜欢的那种女孩子——年轻,有能力,有些神秘感,但不复杂。我有这个本事。我是一个学文学的人,从上大学的时候起,就一直是一个学习和实践如何来编故事的人。
九个小时后我上网。我想我会收到夏竞的邮件的。
果然,他给我发的那个极短的邮件中说——
“你知道吗,如果要用植物来形容一个女人,我会说你像一棵树,长满绿色叶片的树,淡漠的外表下潜藏生机,不张扬,却有一种深层的东西仿佛随时会冲出来,使你那有些懒散凝滞的眼神变得目光炯炯。
你的周身散发着一种青草的气味,让人想起阳光下的田野。
我喜欢和你在这样雪白而空旷的屋子里聊天,不管聊了些什么。
原谅我在凌晨一点(才)离开。”
我明白夏竞这样行文的trick。我也是个文人啊,文人最擅长的就是这种文字游戏了。“原谅我在凌晨一点才离开”,是说他耽误了我的休息。这样说,很正常。“原谅我在凌晨一点离开”,意思是说,凌晨一点,本不该离开了,如果我也不希望他离开的话,他的告辞就算是他的失礼了。他把一个“才”才用括号圈住,怎么想念,全看我了。
我回信说,“夏老师,谢谢你那么客气。”我一边打字一边想,想用一个括号就来试探我的心思,没那么容易吧。
又到了晚上。我在网上和人联机打游戏的时候,夏竞的电话又来了。他说他刚刚在我家附近办完了点事情,还想再来看看我的房子。
我就知道,我找的这个关于分租房子的借口是个多么可爱的理由。我和夏竞都能把它当成一个合意的玩具左右把玩它,然后,靠着它,朝对方靠拢。
我说你来吧,我在家。
之后我们又在空旷的客厅里聊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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