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瞧不起那些在北京的秀水街和上海的襄阳路上去淘了假名牌、然后还要去挤公共汽车的女人。
在中国的时候,我玩票一样地写作,我最喜欢的词语是“爱”、“美丽”、“伤感”、“梦”、“幸福”、“幻想”和“眼泪”。
在中国,我常常很小资地把自己装成一个伪愤青,看周围的人因为各种的不容易和不如意而成为了一个个真愤青。我学着说着愤青的语言,和他们做同类,可心里洋洋自得地知道,他们和我,岂是可以同日而语的呢?
到了澳洲以后,我要天天自己给自己做饭,要留心看看K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