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告诉裴俊我要帮助他,尽管他一定从我在电话里的态度中明晰我会尽力去帮他。我不希望这点希望日后给他带来的是巨大的失望。那样的话,他就更是雪上加霜了。我知道,人在绝望的时候,那最后的一点希望的光芒,有可能到头来成为他的致命伤。谁知道童超最后的答复是什么呢?不到童超把钱拿出来的时候,就算他给了承诺,随时也都可能是有变化的。何况,当今商人,给人留的是什么印象?自私得只剩一张人皮,无耻得只有一把骨头。谁能在没有兑现的时候去给商人的信用担保?所以,如果童超真的能够借钱给他的话,就让裴俊以为这是天上掉下来的馅饼好了。
不知道我们三个人被这么一大笔钱的困惑给围追堵截的时候,大家思考的主题,是人自私的本性,还是有关爱情的力量?
两天后,我接到了亚历山大·周的电话。
这时候他告诉我,他的人在纽约了,参加一个国际会议。
我问他,那你的老婆和孩子呢?
他说,当然有人在照顾了。那哪是我干的活儿啊。
我问他,你说去美国就去了啊,那你什么时候到澳洲来啊?
他笑了问,你这是邀请吗?
我反问他说,你要想来澳洲还用我邀请吗?
他说,我这么忙,没有事情我往澳洲跑什么呀?
我说,你这么忙,正好到澳洲来散心啊。
他说,我要是到澳洲来,也就是来看看你了。
我狂笑了起来。他这话听起来,怎么听怎么都觉得虚伪得可以了。这种虚伪正好刺痛了我内心深处那种类似失宠而被打入冷宫的嫔妃的凄凉——尽管我和他之间什么都没有发生。好在空间在我们之间拉开了足够大的距离,让我可以不必去面对收到他的新婚请柬的尴尬和伤怀。
他问我:“你笑够了没有?”
我说:“还要笑一会儿,太好笑了。”
他说:“笑一笑,十年少。等你笑够了,等我再见你的时候,你就是一个小中学生了。”
我说:“那你来澳洲看看这个小学生吧。”
《没人知道我爱你》二十三(4)
他换了一个话题,问我:“我一直想问你呢,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我说:“没有。”
他说:“不对,你骗不了我。殷拂,你不要骗我,说说看,你又遇到了什么不开心的事情?”
我说:“真的没有。”
他说:“做伪证是有罪的啊,你知道吧,你好歹也在律师楼工作过的,不要犯这种职业常识的错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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