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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子苾一听到驸马在外枯候一天了,天性良善的她就于心不忍了。和他有恩怨的是月苾儿,不是她,她不想代用苾儿惩罚他;而且她对古时候的驸马也很有兴趣,不知道他是如何的模样,还真想看看他哩。
“既然我已经不记得所有的事了,那就没有必要再责罚驸马了。你们去请他进来吧,我想看看他。”鬼子苾表示。
“是,奴婢这就去请驸马。”兀真欠身回应,然后走出房间。
“公主,您怎么变得这么心软?这只会议驸马的气焰更加高涨!”姆嬷不赞成公主的做法。
鬼子苾对姆嬷笑笑。她实在不了解月苾儿和丈夫间的恩怨,但看姆嬷愤愤难平的样子,事情看来似是很复杂。
鬼子苾在床上坐好,听到外头的脚步声渐行渐近,就见一名男子在她的好奇期盼中踏入房中。
高挺的身影迈着稳健的步伐不急不徐来到了床前,蔚霁面无表情地拱手为礼:“见过公主。”
鬼于苾只顾打量他,却不知道要回应,见蔚霁抬头用晶亮眸子揪住自己时,她才记起要回答,语气很不自然地应:“免……免礼!”
这样回应没错吧?她看电视上是这么演的。
蔚露站直身躯,眼神冷漠地看着妻子,声音也是冷冷淡淡:“公主,你身体如何了?还会感到不适吗?”
这个男人让鬼子苾满心惊讶!除了他的相貌完全是出乎自己所意料外的英俊潇洒外,他的冷漠也很吓人,在冷寒似云的目光里还带着抑郁忍耐,像是非常地憎恨她,却又不得不低声下气应付自己般。他竟然如此地讨厌自己的妻子?
看他在等待自己的答案,鬼于苾忙摇头轻声回答:“呃……我……我没事,很好……”
姆嬷却不客气地大声插嘴:“公主哪有很好?公主弄伤了头,现在失去了所有记忆,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了!”
蔚荠闻言只是剑眉微耸,转头看向仍立在一旁的大夫。“大夫,这是真的吗?”
大夫有礼地向蔚霁报告:“回魁首,公主目前是丧失了记忆,想不起任何的事,不过身子上并没有任何大碍,记忆应该也会慢慢恢复的才是。”
蔚霉神色没变,话语一样冷然:“既然大夫如此说了,公王便可以放心,公主就算不记得自己是谁,你的身分也不会有所改变的,只是希望公主能爱惜自己的生命,不要再做傻事了!”
怎么有人能将劝慰的话说得如此冷硬没感情呢?以他的态度看来,恐怕真如姆嬷所说的,他只怕妻子出事会连累到自己,而不是真心关心妻子的生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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