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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一月份以来,县里在考试政策上对全县毕业班的学生做了一些调整:规定毕业班的学生每月底都要进行一次全县大模拟考;也就是说每月底都要让毕业班的学生体会身临战场的感觉。而且每次考试都划分出模拟录取分数线,成绩按名次公布。这种做法在一定程度上促进了学生的应考能力,但也导致了部分学生在频繁的模拟考中丧失了信心,从而自暴自弃、混天了日。
张芊芊对自己越来越没有信心了,她前几次考的都不好,按县里划的分数线,她已经落了好几次榜了。她不明白自己如此刻苦,为什么就考不出优异的成绩?她的头总是不受控制的痛,而且头痛的时候,好像突然间就没了什么知觉,痛的她不知所措,痛的她天昏地暗,痛的她神经错乱……
大模拟考前的夜晚,张芊芊熬了一个通宵。天还没亮,张芊芊踏着星光来到了教室。她点燃了一只蜡烛,淡淡的烛光忽明忽暗,仿佛坟茔里晃动的鬼火;她苍白的脸色映衬在黑沉沉的墙壁上,空洞的眼神茫然的撒向四周的黑暗;她仿佛是来自地狱的幽冥,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头又开始痛了,张芊芊狠狠的将头磕在课桌上,一下,两下,三下……
沈谭走进了教室,看到张芊芊痛得撞头,想劝劝她,但又不知道说什么,他知道无论说什么,张芊芊都不会理会他。沈谭听着张芊芊“碰碰”的撞击课桌的声音,心中升起了前所未有的怜悯,是什么使她变成这样子了呢?
头总算好些了,张芊芊长吁了一口气,然后像是没发生什么事情似的,继续读她的书。沈谭竭力压抑住分散的思绪,点燃了蜡烛,背书,背了一遍又一遍的书。书不仅要背,而且要全背,对文科生来说,谁背的全,谁背的广,就意味着谁最有可能在角逐中取胜。
玉雪一瘸一拐的走了进来,她虽然还没有完全康复,但为了参加考试,她昨天提前出院了:“早啊,沈谭。”
沈谭抬起头,看了一眼玉雪,很想对玉雪说几句暖心的话,但又怕玉雪对他不死心,于是不冷不热的说了句:“哦,玉雪,你出院了。”
玉雪感觉出沈谭的冷淡,鼻内莫名其妙的一酸,几乎滴下眼泪来,含糊的应和了沈谭一句,就从沈谭身边经过,坐到自己位子上。伸手在桌洞内摸了几摸,愣是没摸出蜡烛来,她回头望了望沈谭,想向他借根蜡烛,但一想到他刚才的冷淡,嘴张了张,又闭上了。
沈谭见玉雪坐在位子上不点蜡烛,猜想她可能没有蜡烛了。心中不忍,于是将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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