斜射在于洁俏丽的身子上,她轻轻地站了起来,抬头看着圆红色的夕阳吐着将熄未灭的火焰,为什么夜总是来的这么早,于洁害怕夜,害怕夜里那浓浓的犹如魅影的黑色。
趁着天还没有完全黑下来,于洁匆匆赶回了宿舍,宿舍里静悄悄的没有一个人,在自己的桌上有一张纸条:“于洁,久侯你不到,我和逸斐只好应约而去——梦婷。”于洁刚才只顾沉浸在回忆中了,这才响起王键今晚请她们吃饭的事来,这也好,反正自己又不想去。于洁也不想吃饭,从行李箱里取出信和影集,爬到床上,拧亮床头灯,看信、看照片,心无就更加鲜活在她的眼前、心中。
心无躺在湖北农业大学的男生宿舍里想着姒娉,不知不觉间,姒娉的影子就幻化成于洁的影子了,而且愈来愈强烈,直至姒娉完完全全地淡了去,于洁毫不留间隙地侵入他的心间。这已经不止是第一次了,自从他和姒娉恋爱时起,于洁在他的心间就没有放弃过和姒娉争斗,而姒娉最终以失败而告终。心无便恼恨自己对姒娉的不忠,竭力地想将于洁从自己的心间驱除出去,但事与愿违,于洁反而更加强有力地霸占了自己的心间。
恍恍惚惚中,心无看到于洁来到了他床前,脉脉地凝视着他,他张开手想抓住她,再也不让她离开自己,但他抓不到她,只觉得自己的手穿过了于洁的身体,但就是抓不到丝毫实体。“师父,我对不住你,我们来生再见吧!”于洁憔悴如花谢的脸上泪如泉涌。“不,洁洁,我们说好的要终生私守,你怎能说话不算话呢?洁洁,你不要,不要丢下我一个人啊!”心无望着于洁转身飘去,急忙立起身来,大叫着不让于洁离开。
“啊!”脑部一阵刺骨的疼使心无清醒过来,发觉自己竟然从床上摔了下来,舍友们也被惊醒了,有人打开了灯,看到心无后脑部渗出了血。
“心无,你没事吧?”舍长李强赶紧爬下床,拿了块毛巾捂住心无受伤处,“快,我送你去校医院。”
心无虽然摔得不是很严重,但医生让他多休息、少活动,并给他批了个不能参加军训的条子。舍友们都说他因祸得福,不用在炎炎烈日下接受最残酷的训练,这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事啊。
不参加军训,心无有了更多思念的时间和空间,姒娉和于洁更是你争我夺地激烈鏖战。心无的心间难得半刻的闲暇,他感到好累,但这种累又带着丝丝的甜蜜,让他不舍得放弃。
累得满头大汗的李强冲进宿舍的时候,心无正在写诗:
如果记忆是一条长河
怨恨是涟漪,思念是波浪
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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