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她说自己是17岁啊,那她应该是1985年生的才对?我还以为我比她只是大两岁而已,如果是86年的话,那我就大她3岁了!开什么玩笑?我在和一个16岁的小女孩通信,好像有一种陪小孩子玩过家家的感觉。唉,我晕了。不过这种想法很快也就不存在了,最主要的一个原因是,我是她师兄,她是我师妹。我认定了。
至于她在信中说,我打通电话后会送我的三个字,我猜了很多个答案都不对:什么‘中奖了’‘你真行’‘太好了’‘麻烦了’‘等你呢’,还差点想歪了‘爱老虎油’‘爱来客油’什么的。还好我够理智,不然告诉她准被笑掉大牙。打不通的三个字,什么‘大笨牛’‘大恐龙’‘大笨蛋’的等等,我也都猜了个遍。结果答案就是最简单的‘祝贺你’和‘没关系’,这也是我没有想到的。原来‘最简单的就是最难猜的’。
《有种牵挂,有种想念,有种淡淡的期待和感伤》
小雪师妹信中说的那种‘淡淡的期待和感伤’,还有种‘牵挂和想念’的感觉,也在我心里出现过。她不知道该怎样解释那种感觉,她不知道‘感伤’来源于什么。其实,我有想过这个问题,但也不是很确定。在我看来那种‘淡淡的期待’是期望我的出现,真实的出现在她面前,而‘感伤’则是因为怕我和她想象中的不太一样,难免会有失落的情素来捣乱。但她又是那么的在乎我,就像我在乎她的存在一样。另一个比较现实的原因是,我们身处两个不同的城市,对彼此来讲都是那么的遥远。天的尽头才是我们各自的家。对此地理上的距离,我们又都是那么的无能为力,只能任对方停留在天边的城市。如果一但有想见到对方的想法,显然那是不可能的,尤其在各自的身份还只是学生的情况下。更多的原因,我不想说了,那会让我感到无助,沮丧,甚至对自己无法改变这一切而懊恼不已。这样消极的东西我不想拥有它。对我没什么好处。我深知这一点。
《快乐是可以传递的:礼物》
小雪给我写这封信的前三天,也就是4月20日,我去了沈阳一家最大最全的文化用品商行——东北文化用品商行。地理位置在五爱街附近,是个繁华的地方。那里是专门提供小饰品的地方,东西很全,花样很多,流行的小饰物在那里都可以找得到。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你买不到的。包括愚人节整蛊用的小道具,在那里都可以买得到,什么冒火星的香烟,蟑螂口香糖,还有特像‘大便’的粘状物,当然他们管这个叫‘幸运’。源自一部卡通片的译本——《机器娃娃和怪博士》也就是《机器娃娃阿拉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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